今天晚上阳台没风,将近半夜,空气里仍旧残存白天暑热,陈浔风抬手从旁边摸张硬纸壳,摇着手给两个人扇风。
周霭关平板上正在看书,点开备忘录页面,但他这次点开备忘录页面上已经有几段文字,是刚刚陈浔风在洗澡时他写。
他手指捏在平板光滑边缘上,只顿很短半秒,然后他将平板递给陈浔风。
比起陈浔风大费周章从别人那里知道,比起那种被迫揭露,周霭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去讲。
从高中入学以来,面对1班学生各种态度和针对,周霭都是漠然以待,很多人说他麻木,其实只是因为周霭是真觉得不痛不痒,这些对他来说并不能算什,毕竟早在他读初中时候,他面临过更恶劣环境,而那时,还有他班主任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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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霭不想说,刚好是陈浔风想知道。
周霭轻轻呼吸着,然后他摁亮手机屏幕,他在备忘录里打字给陈浔风看:先回宿舍。
住宿高中生并没有肆意浪费时间门资本,到时间门点,宿舍楼大门会关、宿舍水电会停,他们回去晚,可能连进宿舍大楼都难。
陈浔风垂着眼睛看着他,慢慢松手说:“好。”
读小学最初那几年,他身边有陈浔风,两个人分开后,他又因为身体原因频繁休学,所以他在学校里待时间并不长,并且小学生都算是幼稚,他们伤害和好奇都单薄,其实并没能对周霭造成什确切伤害。
周霭开始自己正常学校生活是在初中,但也就是在初中,他面临近三年只针对他大型孤立和霸凌,而其中领导者,并不是什调皮男女同学,而是初中生在学校里“天”——周霭班主任。
初时候还不明显,周霭面临只有身边同学古怪视线,那时只是没有任何人愿意理会他,周霭在学校、在班级可以
晚上陈浔风照旧是全宿舍最后那个洗澡人,洗到后半段,水都已经变冷,洗完后他推开门,却看见微低着头坐在阳台上周霭。
视野所及,前后几栋学生宿舍大楼全部都已经熄灯,天上月亮格外圆,月光洒在周霭身上,将他脸都照得有些清晰。
周霭头发半干,正在看手里平板,听见声音他抬头看过来,然后他抬手递给陈浔风条稍大毛巾,阳台门是关着,周霭身边还有张空椅子,陈浔风走过去自然而然坐在周霭旁边。
周围环境安静,宿舍里面室友大概已经在睡觉,两个人很默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陈浔风摸摸周霭湿润头发,然后准备用干毛巾给他擦,但是周霭却抬手拦住他动作,周霭对陈浔风轻摇摇头,表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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