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霜雪落下,迷了眼眸,阮青洲抚上他的脸颊,于风中吻过他唇上鲜血,退步陷进了茫茫白雪。 掌中紧攥的手指滑脱,寻摸不见,段绪言捂伤跪倒在地,重归旷野的黄昏里。 他潜伏在南望的八年时光,终是随着阮青洲落下的那刀,消逝在了这年春末—— 先放个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