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松了一口气,匆匆洗完,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只能先穿上衣出去,还好睡衣买的码数比较大。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白应榆闷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刚要经过客厅,便听到祁淮道:“过来。”
白应榆闻言,也不像刚才那样害羞,抱着裤子走了过去,那双眼澄澈地看着祁淮。
祁淮目光又落在白应榆
镜子里,白应榆看到了自己大腿根部的一片青紫色,看起来有些狰狞——
水声掩盖了其他的声音,白应榆闭着眼洗头的时候,只听到了耳边的淅沥声。
直到他转身冲背时,看到了祁淮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淋浴是玻璃门的,什么都遮不住。
“啊!”白应榆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拽过自己搭在上面的浴巾,裹住了身体的同时,浴巾一边的睡裤掉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被水浸湿了。
那里时、时薪高,我是、是去打工的。”白应榆不慌不忙,他自知自己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
张钦抬眸看向白应榆,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不过打工还是换一个地方更好,这样,宿舍的话我给你调整到另一个寝室,可以吧。”
“老师,我、我在外面和朋、朋友一起住了,不麻烦您了。”
张钦略一思忖,“这样啊,那记得注意安全,住在外面也好,你晚上回去也有更多时间研究设计。”张钦道。
“好,那我就不、不打扰您了。”白应榆说着朝张钦颔首,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祁哥,你、你怎么不敲门……”白应榆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口道。
祁淮也是刚回来,戴着耳机,什么也没听见就开了门。
“我哪知道你在洗澡,不用遮我也不看,瘦得跟筷子上叉块排骨似的,也就屁股……”
说到一半,祁淮想起刚才打开门后看到的白应榆屁股下面的青紫色淤痕,没想到早上是真的伤着白应榆了。
“赶紧洗完出来,我着急。”祁淮说着,转身关上了门。
走出云华楼,回大叔那里拿箱子的路上,白应榆第一时间和酒吧的老板说了辞职的事,还好工资是按天给的,就算直接不去也没什么损失。
把两个大箱子搬回和祁淮共住的公寓时,白应榆从兜里掏出钥匙,是刚才在楼下找物业给祁淮打电话后,物业给他的备用钥匙。
箱子里的东西整理好,天色已经有些晚了,看着远山山最后一点落日的余晖,洒进云里,整片小城都像是浸泡了橘子汽水。
屋子里的采光不错,白应榆的心情也跟着咕噜咕噜冒气泡泡来。
趁着祁淮还没回来,他打算先洗个澡,在浴室里脱下衣服后,白应榆看到自己肩膀和胸口的一些勒痕,是前几天为了挣脱那个想要猥亵他的男人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