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再次睁开眼时候已经被祁淮抱在臂弯。
自己被子滑落在地面上,祁淮被子刚刚盖住两个人,白应榆感觉到祁淮炙热体温快要把他烤熟。
“不想太欺负你,乖点。”祁淮声音带着磁性,压抑着某种情绪。
白应榆听得头雾水,直觉自己不能再多说话,他看到祁淮滚动喉结,随着起伏胸口散出气息,就萦绕在鼻息。
有种难以呼吸窒息感,白应榆感觉自己和祁淮贴在起部位在燃烧。
祁淮手上动作滞,他紧紧握住白应榆手臂。
白应榆感觉到手腕刺痛,他瑟缩着往后退,便听到祁淮道:“白应榆,你再不睡,今晚就真不用睡。”
灯光昏暗,屋子里是浓郁木香,也是白应榆之前买香薰,就在床头摆着,整个屋子都是关于白应榆味道。
祁淮为自己身体变化而不耻,白应榆甚至什也没有做,只是像往常样叫他祁哥。
可祁淮偏偏觉得白应榆那双眼睛如此暧昧,是在引诱他做什。
受。
“呜呜……”白应榆抓住被子,呜咽两声。
“是不是对你太好?嗯?”祁淮更加地凶神恶煞,他手指甚至恶意地朝白应榆口腔深处而去,“别出声,忍着。”
白应榆以为只是对他话多惩罚,心里难免挫败,他委屈地看祁淮眼。
“唔别、别凶……”白应榆话很模糊。
他胸口跳动得有些快,在祁淮把他手拿出来放在嘴边轻吻时候,白应榆脑子里彻底地放起烟花。
祁淮表情没有半分玩弄,他手掌很大,握住白应榆手,白应榆晚上被锅沿烫伤地方,那里道红
要是被白应榆知道自己竟然也会对他有反应,恐怕以后白应榆就要骑在自己头上。
“你是、是不是不舒服,你身上好、好热。”白应榆眼里染上层橘色忧切,他撑起上半身,掀开被子要下床,“去、去拿水。”
祁淮确实是不舒服,但是不舒服位置难以启齿,他把握住白应榆手掌,粗鲁地拉近距离。
“行,别演。”
白应榆头栽倒,前额撞在温热墙上,晕乎乎。
他说话时候舌尖抬起扫过祁淮指尖,祁淮呼吸愈发粗缓起来。就连看向白应榆眼神也变得幽深。
手指拿出来时,上面亮晶晶,祁淮喉结滚动,那张痞气寡情脸变得生动几分。
祁淮视线从白应榆唇上迅速转开,他手伸进白应榆被子里,换话题:“你被窝这凉,不冷吗?”
白应榆感觉到祁淮手似有若无地拂过他手腕,某种奇妙酥麻感觉像是电气在身体里流过。
“等、等下,祁哥。”白应榆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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