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都这说,白应榆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他眉心拧在起,心里惦记事只有图书馆二楼还有哪里能有座位。
“伤在哪摔?”祁淮像是随意找个话题,开口问道。
白应榆游荡思绪猛地被扯回,他心里悚,又想起刘明杨来,更结巴:“在、在工厂门口,石、石头多,所以才摔、摔。”
白应榆撒谎时候毫无底气,眼神也飘忽不定,转移话题:“们该、该去图书馆吧。”
祁淮眼眸忽地沉,像寒潭般,目光闪动时,流露出晦暗不明情绪,他半晌才徐徐开口:“这周六还去那儿。”
明明平日里挨欺负都句不吭,怎在自己面前这爱哭。
“又哭?”祁淮道。
“已、已经好好忍着,别、别凶……”白应榆有些畏怯道。
看着如此忌惮自己白应榆,祁淮心里说不出什滋味,他改语气,算得上是哄着他:“怎这软,还真是煮熟小洋芋?”
“你怎知……”白应榆刚说到半就想起自己昵称,羞赧地抬不起头,甚至呼吸声都轻。
使坏加重手上力度。
怀里人无处可躲,只能仰头委屈看着他,嘴里衣角掉出来,白应榆商量道:“要不别、别上药。”
“别躲。”祁淮心里那点作恶意味也被白应榆眼角残留泪冲淡些。
他顺势将白应榆整个贴着自己抱在怀里,撩开衣服,这次没有再捉弄白应榆。
这亲密姿势,白应榆起初还有点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祁淮清晰地感觉到白应榆身体僵硬。
前分钟还倒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叫祁哥
会定要把微信昵称改才行,白应榆心想。
背上最疼地方已经被涂好药,其他位置没有破皮,祁淮手上动作又温柔不少,白应榆自然少遭罪。
被祁淮抱在怀里,白应榆感觉到祁淮擦药动作越来越缓慢,最后药都涂两遍,祁淮还没有撒开他。
“祁哥,再、再不去图书馆,占、占不到座位。”白应榆有点急。
“不会。”祁淮随口敷衍,将白应榆睡衣落回原处,抬手捏捏他腰上肉,动作自然。
后来疼得实在没心思考虑别,便也认命地抱住祁淮脖子,头埋在对方肩膀上,呼吸粗重。
“祁哥,轻、轻点……”白应榆声音几乎贴在祁淮耳边。
祁淮看他咬唇忍耐,心里无端生出几分悔恨。要是他昨天和白应榆起去,小结巴也就不会受伤。
白应榆背上有道很长划伤留下伤痕,伤口不深,只是看着狰狞,祁淮药刚涂上去,怀里人就掉起眼泪来。
祁淮嗅到白应榆身上带着橘子味洗衣液味道,被浓重药味减淡就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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