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这次动作不再像刚才那般粗,bao。
他眉心拧着,微微俯首仔细端详起白应榆口腔,甚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白应榆的喉咙看了好一会。
白应榆一直张着嘴,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他身体无力,撑着床已经没了力气,手臂都在发抖。
就在他马上栽倒在床上的时候,祁淮一把将他抱紧,眼前光影变幻。
再定睛时,自己已经坐在了祁淮的怀里,而祁淮坐靠在病床的床头。
他每一个动作都笨拙又青涩,眼角热泪不自觉流下,他有些悲哀地闭上眼,自虐般折磨自己的喉咙。
“够了!你在做什么!”
“呕……咳咳……”白应榆听着祁淮的斥责,心里扭曲似的觉得畅快,也松了一口气。
他伏在床边剧烈咳嗽着,嗓子里始终有异物似的梗在那里,直到声音变得沙哑,白应榆才停下,却仍旧粗喘着。
“我、我在听你的话。”白应榆也是有脾气的,他语气了带着讽刺,嘴角勾起是嘲弄自己的笑
“这是你自找的,嘴张开。”祁淮居高临下看着白应榆道。
白应榆指尖开始发烫,他忐忑地看了一眼病房四周的墙角,可怜兮兮望向祁淮,在讨饶。
刚在一起的时候,祁淮其实每次抱着白应榆都会起立,但看着白应榆那懵懂单纯的眼眸,又听说他是第一次恋爱,一直忍着没做出格的事。
当然,醉酒那次是个意外。
“以前做过吗?”祁淮指腹粗粝地划过白应榆的唇角,将手指塞了进去,压在他的齿尖上。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白应榆的头被迫靠在祁淮肩膀上,嘴角被对方的手指轻轻摩挲。
在指尖抬起的瞬间,白应榆才感觉到自己嘴角冰凉的膏体,是祁
“我没让你做这些多余的事。”
祁淮语气冷冰冰的,身侧的手蠢蠢欲动,而后直接将人捞回自己的怀里,一手环抱住白应榆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嘴张开,我看看里面。”
白应榆睫毛还是湿的,眼里却一点光都没有了。
他机械又茫然地张开嘴,一副任由摆布的样子,祁淮此刻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他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白应榆,才不是这样的。
白应榆那裂开的唇角还渗着血,手背上的针早就在两人的拉扯中掉在了一边,床头的地面上汇聚了一小滩的水。
“唔唔……”白应榆含糊不清地摇着头,他焦急地想要去表明自己的清白,以为这样祁淮就会放过他。
可是祁淮没有。
运动裤的绳头解开,白应榆瞳孔猛地一震,刚要说什么,下一秒便被压住了后颈,说不出话来了。
屈辱和委屈一同涌上来,白应榆的心在绞着疼,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祁淮欺负着做这样的事。
说不出一点暧昧的拉扯,只是单纯的压迫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