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对白应榆桎梏,那人便捂着胸口咳起来。
“到睡觉时间都到处跑,昨晚也是,白应榆你几岁还得让管着?”
祁淮语气温柔又无奈,看着白应榆那脸憨样,还是抬手帮他顺顺背。
“咳咳……晾内裤。”白应榆没提起他看到照片事,想着兴许就是祁淮给他准备惊喜。
“小狗皮要晾这久?”祁淮挑眉。
“什时候拍呀……”白应榆结巴毛病好不少,自言自语道。
起初他也没有多想,他正想着将照片在祁淮挎包里放好,却没想到,掀开挎包,那里面照片零零散散地全落出来。
白应榆愣两秒,站在照片中间,看着满地角度诡异图像,从脚底生出些寒意。
除拍照角度问题,这些照片中没有张露出祁淮完整脸,只有他脸是完整。
这照片用途不言而喻,白应榆垂眸看着地面照片良久,任由屋子里白炽灯光,寸寸压在他肩膀上。
迎面闪过道模糊白影,落在他怀里。
“自己去把小羊皮晾起来,现在内裤都等给你洗呢?”祁淮面擦着湿漉漉头发,赤裸着上半身,不耐烦开口道。
水珠从祁淮脖子滑过直到腰间浴巾,白应榆看许多次还是会觉得害羞。
“、忘……”
拿起自己内裤便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客厅。
白应榆听到这个称呼眉心微不可闻地皱下,低声反驳道:“不说是、是小羊皮吗…
或许实在是没有什安全感,白应榆蹲下身将散落在地照片都捡起来放回祁淮挎包里。
与此同时,吹风机风鼓风声也渐渐平息,白应榆喝口水,正想着给祁淮也带杯回去,便感觉到身后空气都升温,下秒后颈便被捏住。
嘴里水还没有咽下去,祁淮就毫不客气,粗鲁又霸道地吻上来,毫无章法让白应榆感觉到张力同时,也几乎窒息。
水顺着白应榆嘴角流下来。白应榆被吻得实在透不过气。
“呜呜祁哥……”白应榆模糊不清声音。
屋子里祁淮吹头发声音响起来,白应榆拎着自己内裤走到阳台,踮脚晾上去,转身想要倒杯水时候,无意识地瞥眼祁淮挎包。
依稀好像是看到自己照片,吹风机嗡嗡声音还在响着,要是平时白应榆兴许并不会去翻祁淮包。
他以为是祁淮送自己礼物,好奇心驱使下,白应榆走过去,将露在挎包外面那张照片拿出来。
白应榆看着照片里自己和祁淮合影,略感到奇怪。
虽然现在网上都流行送收工礼物,拍些照片作为纪念册内页,可是这张照片角度并不像是光明正大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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