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祁淮脱衣服开始他就注意到,他权当做自己多疑。
可等到屋子里刹那间失去光线,自己好像置身无垠黑暗中,那些自己曾以为忘记痛苦回忆,随着身后那股越来越近木香调香水,而愈发清晰。
生日那个雨夜,祁淮身上也是这样味道,很好闻,却在黑暗中宛如绳索桎梏他肉体。
他求饶,他眼泪,在那个夜晚都不管用。
祁淮从没想过,生日那个夜晚发生事会给白应榆人生留下这样大阴影…
白应榆心里烦躁,回公寓也不管祁淮,抛下句“别乱动东西,好好待着。”便自己去厨房闷头做饭。
留下客厅祁淮,在屋子里四处看看,自己身上是湿,也就没坐在沙发上。
他看眼正在厨房忙活白应榆,祁淮趁机想把衣服脱下来拧干点再穿。
却没想到他这面才刚脱背心,屋子里灯瞬间就都灭。
“啊!”
“榆榆,不是欺负你。”祁淮立在原地,多余个字也说不出口。
在沉默对峙中,是白应榆先开口,哑嗓子似,“祁淮,是不是只要再被你像三年前那样羞辱次,你就、就会放过。”
听到这番话后,祁淮整个人愣住,他看到月色下白应榆看着他时恐惧脸,整个胸口都在绞痛。
白应榆被吓跳,下意识喊声,在客厅刚脱下背心祁淮,完全出自于身体本能反应,冲进厨房。
“榆榆!”
在黑暗中,祁淮很快找到白应榆,刚握住他手腕,却反被猛地推开。
祁淮对白应榆没设防,被推个踉跄,背撞在身后柜角上,疼得他整个后背都发麻。
“你、你又要来报、报复?祁淮,你说、说好见面后不欺负。”白应榆声音都在颤抖,带着不安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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