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林原碰过你这里吗?”祁淮语气重了几分,却还是克制着温柔。
白应榆身体一软,更没有挣扎的力气,耳垂湿漉漉地被祁淮握在手里玩弄着,他歪着脖子想躲,却被半强制地压住身子,接受祁淮作恶的欺负。
“没、没有的,你别这样……”白应榆呼
祁淮没头没尾的话让白应榆一头雾水,他愣了两秒才问:“马骏?”
掀起眼皮是白应榆那张傻乎乎的脸,祁淮心狠狠拧着疼了一把,面前的人明明纯真的像是皎洁的月光,他当年怎么会误会白应榆做出那种事。
那澄澈的眼里盛满的是今晚破碎的月光,祁淮没敢看太久,盯着白应榆的小巧柔软的耳垂,喉结轻滚:“林原。”
白应榆这才嗅出空气里的酸味来,他不擅长撒谎,“没有。”
确实没有,不过除了恐怖片,其他类型的电影林原和他看过许多了。
儿呢,你怕什么?”
白应榆这才渐渐恢复理智,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姿势的不妥,才刚从祁淮怀里抬起头,幕布上展示的是比刚才更刺激的画面。
白应榆胆子很小,从来不看这样的恐怖片,他瑟缩闭上眼,却又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电影里的剧情。
女人的丈夫正拎着斧子追着她,在酒店里长廊里两个人捉迷藏似的,剧情扑朔迷离。
刚才恐怖的画面已经差不多都结束了,只剩下一些剧情上的刺激,白应榆渐渐看得入了迷,睁圆了眼,遇到吓人的地方,祁淮会比他更快地捂住他的眼睛。
“这里他碰过吗?”祁淮一边问,一边捏住白应榆的耳垂缓缓揉着,寂静的夜里,外面狂作大作,屋子里却是缱绻温柔。
电影又从惊悚片转到了刚才的那部老电影,男女主角在午夜的宴会后,无人的壁炉前相拥着亲吻。
白应榆感觉到祁淮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心混乱一片,干脆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垂着眉眼咬唇不语。
慢慢的,祁淮的嘴含住他一侧的耳垂,白应榆浑身都觉得酥麻发痒了,有一股状若未名的电气从他身体流过,白应榆嘤咛一声。
“不要……”他紧紧握住了手,执拗地想要知道祁淮叫他来这里,是想要单纯的像以前那样欺负他,还是别的什么。
“别挡呀。”白应榆专注于电影的剧情,没有注意到祁淮抱着他的腰的动作有多亲密。
祁淮闻言略一挑眉,抄着白应榆的腋窝顺势将人抱到了自己身前。
他从背后抱住白应榆,单手就能环住那人柔软纤细的腰身,一股薄荷香清凉地扑上来,祁淮将头埋在了白应榆的颈间。
“不怕了?”祁淮声音暧昧,那呼吸细细痒痒的,都扑在了白应榆的耳后。
理智这才回笼,白应榆刚要挣扎却听到祁淮对他说:“他也和你看过电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