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乖点。”祁淮醋得满嘴都是酸味,却又克制自己无端生出些占有欲,他还记得自己要改变,不能再用以前方式重蹈覆辙。
“尾巴松,这要怎办……”或许也是成年后第次再来游乐场,白应榆心情还算不错。
即使祁淮摆着张臭脸,白应榆仍没有太在意,他刚想要自己把腰上和尾巴相连绳子系得再紧些,就看到祁淮那双充满力量感手靠过来。
“尾巴也不止种戴法,想试试吗?”祁淮语气有几分凶,明显是故意吓唬白应榆,他没那种恶趣味,也不舍得再欺负白应榆。
白应榆傻乎乎没多想,和前台负责收银小哥聊得正欢,转头敷衍似地回句:“有机会话也可以呀。”
精,还是冷饮,祁淮干脆自作主张,帮白应榆点。
后过来白应榆蓦地叛逆起来,嘴角微微瘪:“不想喝热可可,想喝这个‘酒酽花浓’。”
祁淮闻言,眉头蹙起,又忘自己还没有资格管着白应榆,声音冷几分。
“这个不适合你现在喝,不行。”那里面掺着白酒,在饮品单下面行小字写清清楚楚,用还是国内酿白酒。
可白应榆这样小傻羊,又没怎喝过酒,就算是特调杯也够他睡觉。
祁淮气得头顶冒烟,却又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方面知道自己还在求得原谅,方面怕自己表现得太强势吓到白应榆。
他便沉着脸,用力将绳子抻,白应榆往后踉跄几步,祁淮没忍住在白应榆屁股肉最多地方掐把。
“哎唔……”白应榆毫无防备,痛叫声捂住屁股,转头幽怨地看着祁淮,“系尾巴你干嘛,掐疼……”
突然被凶,白应榆不仅吓到,有些怵地看向祁淮,反应过来自己用不着祁淮管着后,将两人拉开距离,小声嘀咕:“谁用你管呀。”
而后又抬高音量,对服务员道:“就要这个,酒酽正浓。”
祁淮咬咬后槽牙,看着白应榆朝那男服务员笑得灿烂。
对方甚至笑着摸他猫耳朵时,白应榆还炫耀似地撅起屁股展示自己猫尾巴。
真是欠收拾,祁淮看着那尾巴下屁股,指尖摩挲两下指节,强忍着才没有把手掌扇在白应榆那不老实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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