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找。”祁淮咬牙切齿道。
白应榆只鼓起秒钟勇气,听到祁淮这说已经开始后悔,可早就晚,那火热气氛从胸口向下蔓延。
起初白应榆还跨坐在祁淮身上,不消五分钟就已经被压住双手只能任由祁淮欺负。
“祁哥,祁哥呜呜……”白应榆哼哼着,身体里像是藏着条要冲破身体蛇。
“会疼不许哭。”
握住自己手腕力度松几分,他听到祁淮说:“也只有梦里你才不走。”
白应榆心中酸,还来不及反应,面前忽地闪过虚影,祁淮从床上坐起来,他脖子被勾住,火热吻堵上来。
毫无防备。
祁淮炽热地压上他唇,粗鲁地像个野兽,没有章法地反复蹂躏他薄唇,白应榆几乎难以承受,那炽热蔓延得到处都是,衣领被扯开,细腻又粗,bao吻落在颈间。
白应榆早就软身体,他想他和祁淮样都疯。
开看。
里面是条铂金项链,盒子已经有些旧,项链却还是像新样,挂坠部分是只小绵羊,挺可爱。
白应榆怔两秒,将项链位置摆正,重新放回祁淮裤子口袋。
在楼下时候,白应榆要碘伏和创口贴。h,u,a,n,g,杜家问
此刻,他坐在祁淮床边细致地将那眉骨处伤温柔消毒,看到祁淮略蹙眉又紧张他醒来,轻轻在伤口上吹吹,再贴上创口贴。
话虽这说,可看到白应榆吓得白脸,咬着唇发抖,祁淮又道:“吓
明明是那样痛苦记忆,他却还敢再给祁淮机会。
可就要祁淮张嘴要含住他耳垂时,停下。
祁淮急促喘息着,头埋在白应榆肩窝,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行,不能做,得等榆榆同意,不能吓到他。”
“你先走吧,要醒再找小羊。”祁淮说着又要倒在床上。
有股火在白应榆心底彻底燃起来,他把按住祁淮,笨拙地吻上去,触即分,他红着脸不知怎继续,却看到祁淮眼底那深沉难解情绪。
药瓶被放在床头,白应榆却没有急着起身走,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祁淮,抬手刚想要去触碰祁淮眉眼,手又顿在半空,刚要收回下秒却猛地被攥住。
再看床上人已经醒,猩红着眼望向白应榆,厉声道:“白应榆,你又要走去哪儿?”
这声音如此冷峻严肃,祁淮眼神改刚才认错时态度,他看着白应榆时间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凶神恶煞模样好像下秒就要把白应榆生吞。
白应榆惊慌看着突然醒来祁淮,第个想法是逃走,可冷静下来便不动:“不、不走。”
只是面对这样祁淮他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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