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敛说。
江予垂下眼，和他站得很近，指尖拂开庄敛
“你说，小鱼刚才看得见
们吗？”戴子明悲愤说，“怎
感觉庄敛
来小鱼就完全看不到们
呢？”
——
现在是放学时间，门卫不管进出校门
学生，江予跟着庄敛起回庄敛家。天还是很热，江予没穿外面那件衣服，直拿在手里，到庄敛家里就随手放在沙发上。
江予记得上次庄敛从茶几下拿出医药箱，让庄敛坐下，弯腰去拿茶几下医药箱。
客厅采光好，夕阳从窗斜射进来，洒在江予身上，像给他镀层金光，又像长双透明翅膀。
“这次这严重？”江予嘶着气说，“疼不疼？去医院看吗？会不会影响视力？”
“没事。”庄敛语气平淡，“习惯。”
“……”江予皱下眉，不赞同地看着他。
庄敛顿下，才低声说，“家里有眼药水。”
江予看眼时间说，“那你快吃，吃完就回家滴。”
可能脑子进水。”
江予憋着乐会。
他们蹭这节游泳课，又把最后节课翘，直到下课前二十分钟才从泳池出来。
江予捡起地上浴巾又披到身上，去更衣室冲个澡，换上衣服才出来，头发还有些湿润。
崇英秋季校服是件白色衬衣和件无袖毛衣，江予刚冲热水还有些热，只穿着件衬衣，毛衣拿在手上，和秦晟他们直接去食堂吃晚饭，坐下来时候才刚下课。
……像极只心地善良、不谙世事精灵。
庄敛点漆似双瞳盯着他，呼吸沉静，忽然起身倒杯水放在茶几上。
江予翻到眼药水，走到庄敛身边，“你自己来？”
庄敛仰着头看他，言不发。
江予想想，打开眼药水瓶盖，站在庄敛面前小声说，“帮你。”
庄敛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于是江予就心软，“陪你，正好有话对你说。”
两人很快就解决晚饭，将餐盘放到回收处走。
戴子明脸懵逼地看着他们，又看看秦晟，沉吟会，说，“秦哥，有个问题。”
秦晟：“？”
江予把毛衣放在邻座上，吃到半，偶然抬头，看见庄敛身影，他站起来叫他，“庄敛！”
庄敛端着餐盘，看见他顿，随即抬脚向他们走过来。等他走近，江予才看见他眼球充血，红得有点吓人。
江予把毛衣放到腿上，给庄敛让出位置。
庄敛在他身边坐下，江予迟疑地看着他脸，好会才轻声说，“……你眼睛怎？你又去打架？”
“……”庄敛抬起眼，与对面秦晟对视眼，然后不明意味地动下唇角，低声“嗯”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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