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在他看不见地方,池言耳根都快红透,他躲着秦故视线,略不自在地接过毛巾。
“、知道,谢谢秦总,自
结果他昨晚却和祁非扬他们去酒吧。
不仅如此,还喝醉酒。
难怪秦故没有回来吃饭。
池言正出着神,客厅灯亮起来,秦故穿着家居服出现在中岛台边。
“这早就醒?”
池言暗自松口气。
转念又想,秦故既然有洁癖,肯定不会轻易和他接触,更别提换衣服这种事。
昨晚没来得及洗澡,身上黏糊糊,不太舒服,池言发完呆,掀开被子,头钻进浴室。
这是他第次在闹钟之前起床,昨天晚上喝醉酒,记忆不是很清晰,只记得些零散片段。
他对祁非扬撒谎说和别人合租,回来在门口碰到秦故,他问秦故为什没有回来吃饭,秦故说因为他不在……
点头。
见他看着自己,秦故又问:“拍什??”
池言睁着湿漉漉眸子,问他:“可以吗?”
听着那软糯嗓音,秦故心里也跟着软下,就算池言没有喝醉,作为池言先生,他也不会拒绝池言请求。
他回:“当然可以。”
“刚醒会儿,在想早饭吃什。”蹲在冰箱前池言站起身:“秦总,吃饺子可以吗?”
“可以。”
“那就交给吧,秦总您先去忙您。”
池言说着去蒸饺子,刚往前迈步,秦故忽然朝他伸过手来,拿起挂在他脖子上干毛巾,帮他擦下头发。
秦故边擦边叮嘱他:“以后记得吹干,小心感冒。”
想起这句话,池言耳朵就开始发烫。
明明公司里人都说他们秦总是母胎单身,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可每次秦故说话都总是那容易让他耳热。
秦故还没醒,池言出来擦擦挂着水珠发尾,准备去厨房里做早饭。
那天林婉云来给他们包不少饺子,池言打开冰箱冷冻室,打算在秦故醒来之前蒸好,股冷气扑面而来,他在里面翻到印着牛排字样食品包装盒,不由愣下神。
池言忽然想起,昨天早上秦故问他想吃什,他说牛排,难道是秦故准备?
秦故等着池言拍完照片,带他去休息,池言坐在沙发上不动,说想再坐会儿,于是他个人去浴室洗漱。
洗好出来看,客厅里已经没池言身影,他又去客房,敲下门没应,轻轻推开,发现池言已经睡下。
他在门口站会儿,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
因为睡得太早,天还没亮池言就醒,醉酒过后,头依然有点沉,池言坐起来,发会儿呆,猛地低下头看。
身上仍然穿着白天衬衫,不是睡衣,说明秦故没有给他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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