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秦
池言下意识问:“怎么试……”
问完,脸又红了。
还能怎么试,当然是用他自己……
祁非扬端起酒杯,碰了下他的杯沿,“先喝酒,酒壮怂人胆,喝了酒就什么事都敢做了,一会儿再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池言支吾了一声,没应,只默默喝着酒,祁非扬说的没错,只有试过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祁非扬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了池言烦恼的原因,“一次都没有?”
池言点头嗯了声。
祁非扬又问:“他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池言如实说:“没有。”
“喜欢你,见过父母,从没有过交往对象,却不跟你发生关系。”祁非扬凝眉思忖了一下,发出嘶地一声,看向池言,“你们有互相帮过忙吗?”
带他来,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池言张了下嘴,有些欲言又止,这毕竟是他和秦故之间的私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上了祁非扬,想和他喝喝酒散散心。
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像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祁非扬朝他挑了下眉毛,“你们吵架了?”
从刚才进来池言就蔫蔫的,一看就揣着什么心事。
池言摇摇头:“没有。”
如果秦故真的不行……
他也不会嫌弃他的。
池言捏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灌进喉咙里,很久没有喝酒,没喝几杯他的脸就红了,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从酒吧出来,祁非扬让他打电话,他让祁非扬先走,说自己一会儿打给他,趁着头脑还算清醒在路边拦了辆车。
在御景庭门口下了车,池言才给秦故拨了电话过去,刚响起来,电话另一边就接通了。他今晚撒了个谎,说朋友过生日,会很晚回来,让秦故今天早点从公司回去。
池言摇头:“他帮过我,我没帮过他。”
每次秦故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让他帮忙,他主动过一次,也被秦故拒绝了。
祁非扬摸着下巴,眉头一皱,“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个猜测,池言微微愣了下,不由自主想起池月华说过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还让他找机会试试,但那时他只想着会离婚,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别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祁非扬想了想,怂恿似的说:“言言,要不然你今晚就试试吧。”
“那怎么了?”祁非扬脑中闪过一个猜测,脱口而出,“难不成他要跟你离婚?”
池言再次摇头:“也不是……”他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极小声地开口,“我和他现在都挺好的,只是……只是每次……”
还是很难说出口。
祁非扬一语道破:“不和谐?”
池言顿时耳根一热,终于说了出来,“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