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就是自己作死还连累人。
陶凡初也是怕,沼泽地湿泥稀,眼见摄像大哥半个身子已经陷进去,急忙到处找扒拉人竹子。
可惜找不到,陶凡初只好掰根苞米杆,远远地向摄像大哥伸过去。
谁知道摄像大哥刚接过杆子,还没完全施力,杆子断。
摄像大哥怕死,急得大嚷,“你就不能来抓下,都快沉下去!”
摄像大哥又气又急,嚷,“你不走自己走,这地儿虫子蚊子这多,这杆叶还挠得人痒,待不下去。”
说着真转身走。
陶凡初懒得管他。
可两分钟不到,陶凡初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撕心裂肺呼喊声。
是摄像大哥声音,在喊着救命。
真怕,还是装慌。
人心啊,人性啊。
陶凡初仰起头看天,前所未有无助,前所未有疲倦。
草他妈。
“歇会儿吧。”心里已经明白王梓宥所谓信息是假,那根本就不急着找人,陶凡初不想浪费力气,他累天,只想原地躺下,两眼闭,回到家里床上。
沼泽地最危险就是直接去救,这人居然这没常识,陶凡初瞪他,也不客气冲他喊,“是你自己到处走,现在你跟吼什吼,老子欠你吗?”
但骂归骂,还是又掰三根苞米杆,脱袜子把它们绑在块,再次伸出去,“抓紧。”
摄像大哥这会儿抓住,因为他刚才乱动,湿泥土
陶凡初吓跳,赶紧沿着声音冲过去。
大概跑五十多米,终于找到人,但摄像大哥居然掉进处沼泽地。
晕!这是什祸不单行!
沼泽地不大,旁边也竖个牌子提示要小心,陶凡初举着手机电筒照着他,急喊道,“大哥,你怎进那儿去?”
摄像大哥惊慌嚷道,“刚摔跤,机器掉进来,马上跑过来捡,但天黑看不见,不小心踩到沼泽泥,你赶紧来拉把。”
是另个世界,另个自己那张床上。
“你怎能这淡定。”摄像大哥嚷,“现在们待在这地儿,要是今晚直出不去,这荒山野岭,说不定会冷死!”
陶凡初无奈,这时已经丁点脾气也没有,“大哥,现在才十月下旬,又不是大冬天,晚上温度再冷,能冷到哪儿去?大不就感冒发烧场,你现在乱走,只能直绕圈。倒不如歇会儿存点精力,剧组发现两个人不见,时间长就会来找人,难道他们还敢不顾人命?”
摄像大哥阴阳怪气,“跟着你真是倒霉,你得罪岑沅,连带也受罪,就是他们来找,也不知道多久后才来找,到时饿都要饿死。”
“饿就啃苞米吧。”陶凡初已经无力争辩,坐下来,“反正得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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