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看着他脸上的抓痕,
冯晟天帮他把脸上的止血贴布撕下来,痛得陶凡初嗷嗷叫,“你轻点,轻点,痛死我了!”
结果冯晟天毫不怜惜直接一撕,就这么整张掀下来了。
“啊!”
拆天的叫声响彻客厅,冯晟天眼疾手快,一把捂住陶凡初的嘴。
痛得泪花直冒的陶凡初,觉得这个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是来报复自己的,张口就咬住他的手。
“这是啥?”陶凡初接过,看着是个星星形状的项链吊坠,瞄了一眼后,毫不犹豫塞进鸡蛋里。
冯晟天:“”
不多时,送药的外卖员到了,冯晟天去取药,回来看到陶凡初把鸡蛋剥开,仔细端详着那个吊坠。
“你这玩意真是银的吗?为啥没有变色。”
冯晟天说出真相打击他,“那是铂金,怎么可能会变色。”
淤青发紫,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实在发作不得,“我帮你煮个熟鸡蛋烫烫?”
“那你快煮鸡蛋呀。”陶凡初继续嗷呼。
冯大总裁深呼吸。
药下单了,鸡蛋煮好了,冯晟天用找了赶紧的抹布包住鸡蛋,递给陶凡初。
“你就这样给我?”陶凡初说道,“不是应该往鸡蛋里塞个银戒指什么的吗?”
冯晟天痛得躲开,陶凡初也缩到一边,然后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大有一副看谁先把谁瞪死的架势。
“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我不跟你上床你就报复我!?”陶凡初咬牙切齿。
“自作多情。”冯晟天白了他一眼,“你确定要离我这么远?伤口不处理了?”
陶凡初气结,但又不得不往他的方向挪去,“你小点力,我这伤口好像又渗血了。”
不是好像,是真的渗血了,那血痂上有好几处冒了血珠。
陶凡初一听,目瞪口呆,“大总裁,你拿这么贵的玩意给我塞蛋?你钱多闲得慌?不要你可以卖了呀,有你这么败家的嘛?”
冯晟天无奈,“不是你说的心理作用吗,你管它什么材质,来,药。”
陶凡初无奈,既然大总裁不心痛,他也甭多管闲事了,随手放到一边,接过药,刚拿出红药水和白纱布,冯晟天坐在他身边,“我来吧。”
陶凡初看了他一眼,把东西都给他了。
还是那句话,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而且他看不见脸上的伤在哪儿,有人代劳最好。
哪儿来的地方习俗?
冯晟天无奈,“那是蛋白跟银元素的化学反应,放不放对你的伤一点影响都没有,赶紧敷。”
陶凡初撇了撇嘴,接过,“我能不知道吗,但这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不放,就没效果。”
冯晟天无奈,转身走了。
陶凡初不好咋乎了,因为他的腿实在是痛得很,正敷着,只见冯晟天拿着一个银色的吊坠走过来,“没有银戒指,用这个顶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