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握紧拳,艰涩:“对不起。”
“这句话对说没用。”陶凡初看着他,“真正需要这三个字人不在,只是个占着他躯壳人,这些事与无关。而且,回归理智去审判整件事,这切与你并没有直接关系,就像在路上被人偷钱,要罚也是罚偷钱人,而不是去谴责警察没有二十四小时跟在自己身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忙碌事,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哪可能时刻关注别人。”陶凡初说道,“姜沐性子太弱,不懂求助,也不敢反抗。再说,你并没有义务去帮他。”
“不过你不知道是,姜沐被欺负,确是因你而起。”陶凡初看着冯晟天,言辞语气重两分,“你不注意,你理所当然,给所有加害者个借口、个理由,让姜沐‘名正言顺’地成活靶子。”
“虽然这些都过去,但说不定有天,他会忽然回来。”陶凡初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些,“那个时候,你再说道歉吧。”
说道,“在原来生活地方,已经三十二岁,父母健在,生活无忧,学历也不错,有长期稳定工作,所以看很多东西,会比同龄人透彻。”
“来到这里那天,因为大学同学聚会喝酒,把自己喝懵,醒过来后,就出现在你床上,正被你做那种事。”
冯晟天心里发哽。
陶凡初目光隐忍,“冯晟天,姜沐灵魂,在从他身体醒过来时候,已经不在。”
“你或许觉得很不可思议,连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
冯晟天注视着陶凡初脸,“你为什会知道这些?你不是没有关于姜沐记忆吗?”
“确是没有。”陶凡初说道,“但偶尔会梦见姜沐以前些事。只要在濒死状态下,就能梦见以前姜沐,和姜沐遭受过事情。”
“知道你和他初遇那天下雪,也是因为上次发烧,差点把人烧坏而梦到。”
“濒死?”冯晟天拧着眉头,“还有什时候梦见过?”
“第二次被你强上时梦到过,就是在你办公室隔
陶凡初深深地呼吸下,“但事实就是这样,解释不通这切,也不确定自己存在,到底是不是姜沐癔念出来第三方,但可以肯定是,原来那个姜沐,已经不在。”
“被下药那天晚上,他消失。”
冯晟天脸容沉如墨。
“没有要责备你意思。”陶凡初看着他复杂神色,黯然道,“这件事已经过去,当知道事件缘由后,跟你闹过很多回,可是现在,想通。”
“那件事,不是单方面或者某人错,有很多很多因素而且,不是姜沐,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痛苦,代替不他去责备和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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