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宸惊呼，他眼珠子转
两圈，整个人下意识
又往边边挪点。
顾淮噗嗤
声，轻笑出来：“你想什
呢。”
时宸抿着唇，咽咽口水，眼神里警惕却是丝毫不掩饰。
大晚上，又特地说‘现在’，很难让他不多想好嘛。
顾淮抬起头，轻轻在他脑袋上敲下：“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乱七八糟，
想说是，以后你碰到高兴事情，能不能和分享？”
大概是体验过那种被所有人否定，所以被人肯定时候，那是种内心喜悦无以复加感觉，就像是，内心有个骷髅，然后又给填补上。
总之，会让人特别特别高兴。
“所以你今天是因为她，觉得高兴？”
“嗯。”时宸点点头。
顾淮微微勾起唇。
在找工作那几个月里，他接受过无数恶意，来自父母催促，来自他人遍地，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连在城市里生活能力都没有。
不过好在，后来他还是生活下来。
但这些话，他无法和顾淮说出口。
柔和月色穿过阳台而折射出浅浅光芒，将靠着阳台那边男人白皙脸上也映射出层薄薄柔色，就像是精致瓷娃娃般。
顾淮看着他，深邃眼眸里心疼几乎要溢满。
时宸摸着脑袋，忽然愣，猛地看向他。
顾淮眯着眼，语气温柔：“如果不是追问你，恐怕永远不知道你会因为网友那些话而不高兴，更不知道，你会因为个粉丝而这高
时宸侧个身面向他，深夜中明亮眼眸含着笑意与他对视：“顾总，今天也很谢谢你。”
顾淮也看着他，笑笑，轻声道：“时老师，你还记得今天欠吗？”
时宸愣，点点头：“记得，怎？”
“现在还吧？”
时宸：！！！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是那在意往上那些流言蜚语，他以为……
垂放在被单上手微微握紧，他压低嗓音，继续说：“时老师，你继续说。”
“嗯……今天你碰到那个女孩，你记得吗？”
“嗯。”
“说起来，也是托你福，那个女孩之前其实是黑粉，但今天你离开之后，她和道歉，还和说，她是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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