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傅如深应道。
傅如深将太子送出郡守府,看着那架不起眼马车缓缓脱离视野,他在郡守府门前伫立片刻,招来身边侍卫,吩咐道:“去敬宣侯府通传声,晚些要前
“谢殿下。”傅如深抬步恭敬地走在太子身后,准备亲自将人送出郡守府,走到半他突然想起件事来,便开口道:“微臣还有事要禀明殿下。”
宁修云脚步顿:“说。”
“按照江城惯例,几日后会有在城外举行围猎,这事情是江家老侯爷在时牵头,这多年直维持下来,如今江家出乱子,恐怕无心围猎之事,依照殿下意思,该如何是好?”傅如深问道。
围猎?
宁修云眯眯眸子。
保自己长子名多方斡旋,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从设计将木匠引至太子面前时,他就做好和江家死磕准备。
于是他道:“微臣定会竭尽全力。”
宁修云将翻开书卷合上,随口道:“既然没有自信,那便不急着断案,按照大启律法,既然是和侯爵之家有关案子,多斟酌些时日也是有。”
傅如深顿时诧异地抬眸。
太子意思是希望他将江成和案子拖延段时间?
围猎这种事放在江城,左不过就是各家护院、郡守府守卫,以及驻军营小将们起,在彼此面前展现武力时候。
比起友好地切磋武艺,这更像是种威慑。
他可早就知道江城驻军营里都是些什酒囊饭袋,相必从前围猎也是各家护院大放异彩吧?
既然如此,宁修云正好借此机会,谈谈江城各家底。
宁修云道:“那边交给傅大人操办,随意些便可,孤会带人亲自参加,对驻军营巡视便也放在那日吧。”
可拖得越久,留给江行松时间就越多,到时候惩办江成和只会难上加难。
傅如深心中疑窦丛生,似乎是看懂他困惑,主位上太子轻笑声,站起身,无可无不可地说:“孤也只是给傅大人些建议,至于到底要如何断案,傅大人还是自己斟酌。”
傅如深:“微臣明白。”
宁修云把玩着折扇,离开那三尺明台,便要向着门外走去。
“傅大人郡守府孤看过,中书令会如实在记档中写明,傅大人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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