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下意识地抚上心口,那里直揣着修云送回来信函,他收在最安全地方刻不离,他此时觉得那块地方正在隐隐发烫。
宁修云没有察觉到简寻异样,他把手里簪子递向李福。
但李福没有第时间接手,即便他看着簪子眼神已经想饿狼盯着血肉,嘴上还是假惺惺地说:“这……恐怕不妥吧,这位简公子也不会同意吧?”
“个簪子而已。”宁修云笑着回头,和简寻四目相对第时间,他就发现这人有些魂不守舍。
他眯眯眸子,不知道对方怎在匪窝里还敢走神。
他正看得出神,思考太子是什时候把金簪调换,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已经把那枚簪子取下来。
“……李兄便代沅娘收着吧。”
宁修云带着些笑意说着。
他发髻贯都是比较松散,此时唯固定簪子被取下,那黑发顿时如上等绸缎悉数散开,哪怕看不清面容,也平添抹艳色。
盯着这个侧影,简寻慢慢睁大眼睛,似乎想将面前这幕牢牢记在脑子里。
参半,但也实在够多,这个贪财匪徒至今都没有发觉,他除知道宁修云是个要去南疆有钱公子,其余概不知。
两人表面上相谈甚欢,实际各怀鬼胎。
到
最后,宁修云甚至抬手欲要取下头上簪子赠予沅娘。
简寻皱眉,心说再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也不该用这贵重东西。
艺高人胆大也不是这个轻敌法吧?
“你说是吧?”宁修云往简寻身边靠靠。
简寻这才骤然回神,嘴唇嗫嚅几次,只嘟囔句:“……你高兴就好。”
他连让太子及时止损心思都没。
太像。
和那夜舞剑时身影样,都像极他记忆中修云。
唯不同是,简寻没见过修云穿骑装,于是这种模糊熟悉感硬生生被削弱几分。
可这也足够匪夷所思。
况且太子身上基本都是御用之物,这东西旦流出去,万这群匪徒里有识货,恐怕要招来祸端。
宁修云说:“身上没什贵重东西,唯有这簪子还算不错……”
他伸手放在簪子边缘,简寻目光于是跟着那莹白纤细手看清楚那枚簪子样式。
简寻顿时眉头皱。
那簪子似乎不是太子直用着那个,和原本华贵金簪相比,看着虽然也流光溢彩,但却逊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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