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里两人聊过宁喧状况,偏院那边,匆匆从兵营赶回来宁楚卿也听夫人说药材事。
两人暂时离开宁喧卧房,站在外间低声交谈。
孟帆满脸疲惫,语气不虞:“肖太医说东西,未必管用,太子不过是想以此为筹码,从们手中夺走喧儿,或许喧儿根本就不是他所说那样……”
宁楚卿蹙眉道:“舟舟,喧儿情况你都清楚,遍寻名医也只有句‘胎中不足’,甚至……多次有名医断言他活不到成年。”
骤然听到丈夫将残酷真相说出口,孟帆身体陡然颤,巨大悲伤涌上心头让她骤然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她掩唇无声哭泣,生怕自己负面情绪影响病中宁喧。
于是在孟帆强硬地阻止宁喧去找宁修云,这孩子心里不解和委屈尽数爆发。
他思维敏捷,但对涉世未深,大概无法看透孟帆这样做深意。
在宁喧眼里,孟帆只是向以前样,说着这件事为他好,便逐剥夺他许多快乐。
宁喧早熟心理状态成为把双刃剑。
想到这里,宁修云有些后悔:“应该早点做决断。”
宁楚卿眼下片乌青,受到宁喧生病消息他立刻从兵营赶回,天连轴转已经是心力交瘁,但宁喧病情更让他焦心,他搓把脸,道:“太子若能将药材交给喧儿,保住喧儿命,那他要求也可以答应。”
孟帆闻言震惊地看向自己丈夫,语气激动地说:“这辈子只有宁喧个孩子!把宁喧让给太子?宁楚卿!你这是在割肉、喝血!”
“太子从开
宁修云原本是打算等宁楚卿和孟帆商量之后,给他确定答案,他再拿出最后这枚筹码,结果反而让宁喧又受苦。
从理性角度看,这个局面更有利于宁修云与将军府谈判,但感性角度上,他也忍不住生出愧疚之意。
简寻握住宁修云手,放在掌心里捏捏,安慰道:“是将军太优柔寡断。”
宁修云好笑地看他眼,道:“和喧儿学?嘴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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