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与他长相厮守,若是真地长久坐在高位上,如何厮守?”宁修云看着这位病痛缠身人,劝慰道:“宁
敬宣侯怒气又起来,当他不知道是简寻先陷进去?当初都为人家把家底交出去,又为人家要上战场拼命。
以太子心机和手段,简寻只会乖乖上钩,泥足深陷,最后无法割舍。
事情已成定局,他说再多,面前这两人也不可能顺他意再分开,于是敬宣侯沉着脸道:“寻儿,你先回避下,与殿下有话要说。”
简寻抿着唇不肯退下,宁修云扯住他衣袖,宽慰道:“没事。放心。”
敬宣侯气得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简寻难不成以为他会对太子不利吗?
到长相,分明与面前这人并不相似。
宁修云感叹道:“说来话长,与简寻早就相识,个中缘由不便明说,但想必孤心意,侯爷早就清楚。”
他甚至没用“孤”自称,已经在表明自己让步。
听这番解释,敬宣侯居然没有太过震惊,反而有种“原来如此”感觉。
怪不得太子对简寻想法昭然若揭,甚至对得到简寻这件事胸有成竹,原来两人早就私定过终身,非卿不可。
敬宣侯颗老父亲爱子之心差点被简寻击碎。
简寻在宁修云安抚中退到院外,宁修云带着柔和笑意独自和敬宣侯面对面。
敬宣侯深吸口气,问:“只想知道件事,殿下对寻儿,是否真心?”
“自然是真心。”宁修云笃定道:“侯爷放心,已将之后事情安排好,简寻会在江城等,在此期间,还望侯爷多照顾他。”
简寻是敬宣侯养大,敬宣侯自然会照顾简寻,但他从太子话中察觉到深意,他又问:“殿下此话何意?”
他嘴唇抿成条直线,好悬没有直接气笑。
他就知道太子对简寻有别样心思,但他怎也想不到,两人早就有前缘,太子还装成醉风楼清倌诓骗简寻?
怕不是太子借假身份调查江城,才阴差阳错和简寻有段露水情缘。
“殿下还真是……能屈能伸。”敬宣侯咬牙切齿,说出口话不太客气。
简寻狠狠皱眉,上前步将宁修云挡在身后,维护道:“叔父,切都因而起,是先对殿下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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