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臣苦涩地抓住头发,哑声问,“代替他,不行吗?”
“阿哲。”
这个城市深邃夜晚,有三个人度过个不眠夜。
厨房灯光大亮。
罗臣蹲在地板上,第六次将泡软猫粮推到小丑猫身边,“还是不肯吃吗?”
小猫咪缩成个球,蔫耷耷地抬头看他眼。
门砰地声被重重合上。
安睿靠在墙边坐着,捂着胃点点缩成团。
陆敬哲说对,彼此都不是小孩子,之前是在骗自己,现在拿出真心来,又有谁会相信?
明明害怕失去,所以迟迟不敢接受。
可现在两手空空,也不见得比之前好过多少。
个?”
安睿只死死地把他压在门上,额头抵着他不让他动,哑声唤着他,“阿哲……”
“滚开!”
陆敬哲用尽全身力气把人推出去,猛地转身骂道,“你不觉得你自私过头?!”
安睿被他推得砰地撞在墙上,骨头撞击痛楚让他闷哼声,跌倒在地上。
“……看看你都瘦成什样子?”罗臣轻轻地摸摸它头,无奈道,“再这样下去,就要带你去看兽医,你想打营养针吗?很疼。”
“……”
“知道主人不要你,你很难过,嘿,就好像他不要,也样……”
“……”
“吃点吧,求你。”没有主人,小瘦猫萎靡得毛都打卷儿。
上次来这里,见到罗臣跟陆敬哲在起样子之后,他也曾经试着回到过去生活。
形形色色床伴来又走,人家都说风流不羁安睿回来,却只有那些来去床伴知道,安睿才不是过去那个他。
他会在做爱时候,突然开口问他们,“如果喜欢会让你变得阳痿,你还要不要坚持?”
他会在抱着那些人时候,突然捂住胃部,疼得脸色惨白。
然后他会脱力似,缩成团,缓缓地唤个名字——
暖黄灯光下,他捂着额头,抿着唇看他,字顿道,“阿哲,不怕。”
“……”
陆敬哲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半晌,才默默解下脖子上围巾,劈头丢在他脸上,“安睿,你觉得会信你?”
安睿并没有伸手去拿围巾,而是保持着那样姿势,动不动。
陆敬哲嘲讽地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落魄醉酒男人,恨得眼泪不停地顺着脸流,“不走,你赶走,走,你来找……安睿,你不是小孩子,也不是,那你到底在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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