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寒最初签约
就是因为长得像哥哥吗？”盛意也不绕弯子。
“……是。”
“那你还对那
好啊。”
“还以为，是因为真
唱歌好听，是因为真有成为明星潜力，哪怕是因为长得不算丑，还可以包装包装赚点钱……”盛意语气渐渐低不可闻，随即发出
声长长叹息。
“选中，却不是因为。”-
回答酒吧时候，曲听寒正合理打发走个搭讪alpha。
盛意走近曲听寒，那个搭讪失败alpha眼神转向他，径直后退两步，离开他们所在卡座。
盛意有时候不太会伪装情绪，尤其今天还有酒精催化。
他思索半晌，说：“告诉吧。”曲听寒不会给他回答。
江楚惟说：“有没有发现，你和黎洛舟长得很像。”
这是不用说事情，他们是同父同母兄弟，只不过黎洛舟有alpha特有锋利，而盛意整体柔和而天真。
但是这种区别，在昏暗酒吧，五光十色灯光下，最大限度地被模糊。
盛意记得曲听寒来听歌那天，他刚刚参加完场地下freestylebattle，罕见地狂妄与躁动。
所有伪装。
江楚惟走过去搂住他，下下抚摸他卷发。
“听寒不愿意告诉。”盛意说，“可能不是什好听回答。”他眼神很是清醒。
刚才时候，他确实是醉。
他问出那个问题也是无心之举，但是曲听寒反应让他奇异般清醒过来。
曲听寒是太聪明人，几乎瞬间就看出来盛意不对劲。
他看眼江楚惟，脸上没有什表情。他跟江楚惟说，能不能和盛意单独说两句话。
江楚惟摸摸盛意耳垂，盛意蹭下他手心，点点头。
江楚惟走远些，目光依旧注视着盛意。
“。”曲听寒说，“你是不是知道。”
或许这些都在酒精和暗色中被扭曲成另个人特质。
盛意沉默半晌，抱住江楚惟腰，他埋在alpha脖颈处，小声说：“原来是这样。”
曲听寒把他当成代替黎洛舟个影子。
那时候，曲听寒虽然已经和黎洛舟分手，但感情是无理东西，不能被控制，他还爱着黎洛舟想着黎洛舟，所以需要个寄托。
这个寄托就是盛意。
他仰头看江楚惟，江楚惟低下头亲他额头。
“你知道他为什捡回来吗？你那神通广大。”他问江楚惟。并不真心，像是期末考试前对苍天祈求，并不指望真得到回答。
江楚惟眼神很深邃，即便在月光下也看不清里面东西。
他说：“真想知道吗？会难过也要知道吗？”
盛意没想到江楚惟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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