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说完,忽觉一股突兀剧烈的疼痛涌上来,他愣了一会儿,感觉一阵脱力,眼前一黑,倒在了雪地里面。
中,恍然想起前世的时候,徐应白曾裹着厚厚的狐裘,站在廊下看他练剑。
那个时候,徐应白已经病得不轻,人也消瘦下去,但威压不减,一身冷冽寒霜气,远没有现在那么温雅平和的样子。
那时自己挥剑斩雪,剑气成风,搅风雪成云。
苍茫天地,有一只孤鹰环绕其间。
停剑时,他听见徐应白说:“等南渡事成,我放你走吧。”
如同那一天,徐应白和梅永下棋,他淡淡对梅永说:“事成之后,随他天高海阔。”
我那时说了些什么?付凌疑努力地回忆着,似乎是应了一声好。
怎么能应好呢?
怎么能应好呢!
“我不走……”付凌疑双目通红仿佛要滴血,低声絮语说,“…徐应白……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