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有没有那个命去做。
暗卫不敢说话,悄悄抬眼觑着徐应白冰凉神色,觉得房丞相要倒大霉。
徐应白手里抓着把棋子,他慢条斯理地把棋子放回棋篓,温和道:“搅乱满花楼,越乱越好,让这群人以为是因为房老爷死,房相要拿满花楼问罪。”
暗卫抱拳应是,正欲离开时,徐应白又叫住他:“对,让暗部派几个人,盯住相府,不要放过任何异动。”
暗卫应声说是,随即出书房。
他们声嘶力竭地表示自己和这件事没关系,要这些府兵放他们走,奈何府兵们尽忠职守,愣是没动。
满花楼里姑娘哭哭啼啼,恩客们脸茫然无措,还有几位裤子都没提起来就被揪出来。
付凌疑悄无声息地站在房梁上,对身边暗卫道:“回去告诉主子,满花楼被围。”
暗卫点点头,嗖下没影。
满花楼离徐府有点远,但暗卫速度极快,不到盏茶时间就到徐应白书房。徐应白此时还没睡,正揣着袖子看从嘉峪关那传回来战报。
任左相职,这日子可就不好过。
刘莽挥自己手上拂尘,道:“令尊,bao毙消息除你们府上和满花楼以外还有谁知晓?”
房如意摇摇头道:“没有,派人封满花楼。”
“这便好办,”刘莽眼里闪着诡异光,捏着嗓子道,“钱财收买,威逼利诱或是杀人灭口,再散布消息,说令尊没死。”
“然后将令尊尸身秘密运回你老家,悄悄掩埋即可。”
徐应白搓搓自己冰凉手,将看完战报放在边。
上世,刘莽和房如意势大,他本来也有意剪除,奈何病中遭次刺杀,几乎殒命,失先机,况且那时魏璋那时应当知晓他身份,趁他病中难以理事抽他大半政权……
至于现今……徐应白将炭火挑旺,缓缓舒口气,天时地利人和,正是先下手为强好时候。
付凌疑此时还站在房梁上观察,暗卫跳到悄无声息跳到
火光将他如画眉目晕得暖黄,眉间点朱砂收色,更加鲜红起来。
暗卫刚刚站定,徐应白微微抬眼:“如何?”
暗卫言简意赅:“满花楼被房相派人围住。”
“唔——”徐应白短促地笑声,瞬之间就猜到这两个人计划。他眼角眉梢浮上点寒霜气,冷声道:“房相和刘莽胆子不小。”
瞒天过海,是个好法子。
房如意大惊:“刘大人要欺君?!”
“这怎能是欺君,”刘莽睨房如意眼,不悦道,“不过是权宜之计罢。”
“不这样做,难不成你真想回去守孝三年?”
“做得干净些,保准万无失。”
另边满花楼,庄恣和几位门生都被官兵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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