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被个姑娘如此震惊地看着,向镇定自若人也不由得有点窘迫,他干咳两声,解释说:“咳咳……本来还是有,只是前些日子出点事,把府中钱财花得差不多。”
之前雪灾太盛,徐应白当十之八九家财赈灾,剩下钱拿去养暗部还有府中侍从,来二去,差点连炭火都买不起,还是梅永知道以后,急匆匆给他送来几车炭火救急。
后来徐应白还悄悄写
“也是女子,”霰霜起掀开雅室帘子,“所以想尽其所能给其他女子个容身之所。”
“但以之能,”霰霜明艳脸上露出悲哀之色,“不足以护着她们,碰上那些权贵,还是无能为力。”
徐应白将目光投往帘外,十几位伶人正在弹曲。
“左边那位粉衣裳,叫海棠,是被父母卖去青楼,好不容易才赎身,琵琶弹得极好;她旁边那位浅蓝衣裳,叫幽兰,是被夫家抛弃来酒楼,跟海棠学琵琶……”
她五十将这些女子姓甚名谁,什来历说得极清楚,其中不乏受权贵极大苦。她说完后便沉默下来,扭头看向徐应白。
,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到霰霜身上。
霰霜波澜不惊地坐着,但是徐应白还是能体会到面前姑娘有些紧张。
也不怪霰霜紧张,原先遇见时,徐应白戴着幕蓠,又未曾说过自己真名,霰霜只以为他是哪家高门大户心善公子,谁承想竟是大名鼎鼎徐太尉。
鼎鼎有名徐太尉虽是副温良恭俭让样子,相貌又是等好,说话又轻声慢语极有耐心。不管怎看都温和极。但他既是天子座下顾命大臣,又曾上阵杀敌,周身威压并不小。
尽管他本人很收敛,但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让旁人感到紧张。
徐应白将茶杯放下,神色如既往温和。
霰霜道:“知道公子是个好人,若公子若愿意庇护仰啸堂,护们这些女子平安,对天发誓,仰啸堂从此追随公子,万死不辞!”
徐应白认真地听霰霜说话,末叹口气,十分坦诚道:“可是霰霜姑娘……现今无钱入股。”
“……?!”
霰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眸子,闪着冷光足以让人心惊。
“公子……”霰霜停瞬,下定决心,道,“可否入股仰啸堂?”
“嗯?”徐应白惊讶地挑挑眉,“入股仰啸堂?”
“是,”霰霜越说,语气越急,“仰啸堂虽是长安大酒楼,奈何只是无根之木,未有庇护,常受其他酒楼排挤……还有这其中女子,不过谋生,却总逃不脱达官显贵那二两肉!”
徐应白听明白,面前堂主是想借着他名声权势护着这酒楼,还有酒楼里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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