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徐应白对这名叫魏珩小皇子向来在意付凌疑是知道这件事情,但直未曾知道原因。
徐应白性子那样淡薄,很少会对人有如此关注。
不过付凌疑知道徐应白对魏珩只有长辈对晚辈关爱,但看到徐应白苍白指节陷进魏珩那头乌黑头发里面,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醋。
“如今你已在这里,”徐应白没注意到身后付凌疑那黑漆漆如狼眼神,继续对魏珩道,“就安生住下吧,有那多人护着你,总归是比在长安好。”
魏珩乖巧地点点头。
刚说完,脑袋忽然遭人敲下,叶永宁杏眼圆睁,转身往后瞪去。
听闻皇后刚刚来到军营便急着赶来叶永仪不客气地捏捏叶永宁脸蛋:“叫什姑娘,这是皇后娘娘,你真是没大没小。”
叶永宁委屈道:“阿姐……”
焦悟宁忍不住笑,这是长安变故以来她第次流露出真心笑容。
等安顿好焦悟宁与魏珩,徐应白才草草喝口水,仔细打量下面前少年人。
已经是难得,点苦而已,受得住。”
“去那歇息吧!”叶永宁声音响起来。
焦悟宁循声望过去,只见个身穿轻甲女将站在徐应白身后。
她愣,十足惊讶,不敢相信这军营之中竟然还有女子:“军中竟然还有女子?!”
“当然有,”叶永宁弯着眼笑笑,自豪道,“不止,还有阿姐和其他姑娘。”
“至于那些七七八八传言也听到些风声,你做得很好,”徐应白温声道,“至于五德终始之说,应是齐王姜严散布,宁、肃两王皆为晋室宗族,不会散播这样消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而魏璋在姜严处,大
魏珩穿着粗布麻衣,人比起之前精神些,神色也更沉稳。
“之前让你受苦,”徐应白抬手拍拍魏珩肩膀,“如今见到你没事,算是放心。”
“见到老师没事,”魏珩笑笑,“也很高兴。”
徐应白淡笑着,像是对谢静微那样,伸手揉揉魏珩脑袋。
付凌疑眼睛随着徐应白动作顿顿,漆黑眼眸盯着魏珩那头被揉得乱糟糟头发眼,强迫自己移开眼睛。
“你刚刚生产完,身体虚弱,要好好养才行,”叶永宁继续道,“这些男人多有不及之处,去那,和阿姐可以起照顾你。”
徐应白挽起嘴角:“叶将军说得有理,若娘娘愿意,可与叶将军同住。”
焦悟宁自然是求之不得。
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恐怕要给叶将军添不少麻烦,十七还小,夜里爱哭,恐怕打扰将军休息。”
“这不算什大事,”叶永宁不置可否,紧接着又道,“倒是们行军,还得姑娘多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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