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两缕发丝严丝合缝地绑在了一起。
然后又珍而重之地将那小木盒放回了匣子里面。
然后他拦腰把徐应白抄起来放到床上,小心地蹭了蹭徐应白的颈窝,咬了一下徐应白耳垂上的痣。
他对徐应白说:
“谢谢。”
“也是那一次,你记得吗,我……后来我把被柳叶刀削掉的头发收起来了。”
徐应白在这语焉不详的话里面奇异地领悟了:“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你还大放厥词那次。”
“你还说要把我关起来,”徐应白想起来了,“后来又说让我把你关起来……”
“……”
付凌疑闻言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而徐应白继续温和道:“既然收起来了,怎么不把自己的头发放进去。”
付凌疑一顿,小心翼翼而又有些期待地抬起眼,看向徐应白:“放我的,可以吗?”
他从前不敢奢望,所以从未将自己的发丝放进去过。
“你今日说,我们是夫妻,”徐应白的目光看向那缕断发,“既然是夫妻,那就应当结发才对,哪有只放一个人头发的道理。”
说完他拾起一把剪子,咔嚓一下把付凌疑的一缕头发剪了下来,放到那小木盒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