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没有窗,空气堵塞,好像把人蒸在热气里。贺听敲几分钟墙,额头已经冒出些细密汗水。
早上他头疼,怕密室冷气太足,出门前把短袖换成长袖,哪能料这暗室会热得人发晕。
忽然头顶亮起微弱灯光,姜信冬
暗室里没有任何光亮,四处都是墙壁,空间狭小,像掉入口方井。
“怎办?”贺听问。
“墙壁再敲敲,如果没有扒开下面棉花,说不定有什。”
贺听在片漆黑中摸到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他在那只手指腹磨几下,确定这是姜信冬。
他经常练琴,指腹有很多老茧。
“哦。”
这想确实没那恐怖,还有点好笑。
十分钟后,他们找到打开房主卧室钥匙。
贺听在衣柜旁边摸摸找找,不知促发什机关,地面忽然裂开个口,他径直掉下去。
下身重重砸在堆棉絮上,不痛,但是突如其来失重感让他骂出脏话。
假。”姜信冬说着抓住他手腕,掌心热度透过衣服布料印在皮肤上,原本僵硬四肢仿佛打通穴道,骤然畅通无阻。
奇妙踏实感。
熟悉洗发水味沁入心脾,贺听鼻翼轻动,脾气瞬间消半。
他们找到个手电筒,贺听尝试照四周墙壁,却不小心照到白衣女子。
女子忽然仰面,脸色铁青头发凌乱,嘴角还沾着血迹,死死盯着他露出个绵长狰狞笑容。
姜信冬咳几下:“你抓是手。”
贺听放开,语气无辜:“什都看不见。”
“知道,也是。”姜信冬说。
“那你怎知道抓你是手?万是NPC呢?”贺听追问。
“知道是你,”姜信冬十分笃定,静片晌又解释:“这里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半分钟后,似乎有人也掉下来,就掉在他脚边。
“没事吧?”左边传来姜信冬声音。
“没事。你怎也下来?”
“就……也触发机关。”姜信冬语速很快,说完扯着嗓子喊几声易凡名字,欲盖弥彰般。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思考片刻,说:“看来要们自己想办法出去。”
“草!”贺听差点没把手电筒扔掉,猛地往后退,直接撞进后面人怀里。
姜信冬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语气淡定:“NPC站墙边好像有字。”
温热气息从耳侧传来,有点痒,贺听生理性颤下,不自然地歪开头:“你怎点都不怕?”
他发现姜信冬具有种能力,总能让他在惊慌中静下心来。
“演员而已,”姜信冬取过手电筒,从容不迫地照墙找字,“说不定人家下班后立马调监控做个你们胆小集锦发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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