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这么聪明,肯定能轻而易举编出一串逻辑严密的事实。
想到这,他就不担心了,裹着被子准备继续好梦。
然而,一分钟后,他清楚地听见姜信冬提到了他的名字,静默顷刻后,姜信冬认真自若地对庄高阳说:
“我们其实在谈恋爱。”
作者有话说:
第二天清晨,贺听枕在某个温暖结实的东西上睡得安稳。手机铃声响得突兀,他像往常一样在床头柜摸到手机,闭眼接起来,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喂”。
半天没人吭声,他拧起眉不耐烦地又喂了一遍,说:“谁啊?”
那头的人略显错愕:“你……是贺听?我找冬哥。”
贺听感到很迷幻,呆滞片刻,睁开眼看看手机来电显示又看看睡在身旁的人,如雷劈一般骤然醒悟,他在姜信冬的床上!手上拿的是姜信冬的手机!
操!完蛋。
他根本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正如他的脑子一样,早就乱了。
姜信冬刚刚落下的吻比二十分钟前落在他脸上的雪花还要多,细细密密,从鼻尖、脸颊、双唇,一直到锁骨。
接着姜信冬的手指揭开衣角滑到他精细的腰腹,不轻不重地掐了几下。他一阵颤栗,感觉自己耳根红了,或许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更坏的是,下半身也有了反应。
姜信冬似有觉察,手放在他的裤子纽扣上,喘着粗气问:“要继续吗?”
没有车,因为(懒)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电话是庄高阳打过来的,显然已经辨出他的声音。
他的大脑以每秒360转的速度运行,急速思考该怎么解释。
没等他想好,姜信冬已经把压在他脖子下方的手抽出来,拿过手机开始和庄高阳对话。
贺听逐渐清醒,人躲进被窝里,暗自揣摩各种借口。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法解释,譬如说他昨晚喝醉没回家,今早拿错手机,都是可以说得通的。
短短四个字,性感又磁性,落到贺听耳朵里就成了摄人心魂的咒语。
他觉得耳朵痒,抬起眼皮看姜信冬一眼,深深吐气,微微点头。
姜信冬情动地扣住他的手,埋头又吻了下去。
屋外雪更大了,百家团圆的日子,相爱的人无眠。
电视节目到了结尾,主持人用温婉清丽的声音说,今夜漫漫,昼短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