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波澜不惊地挑眉:“这个姿势也可以。”
贺听:“………………滚。”
姜信冬写歌时候贺听坐在床上玩他电脑,搜索栏里出现查找纽约住房历史记录。
贺听看着那些网页陷入沉思,看样子如果他坚持要留在纽约,姜信冬真会搬过来陪他。
可是常驻纽约对于姜信冬来说是件折腾事,下半年每个月两场演唱会推不掉,飞来飞去既耗时又耗力。
姜信冬压着他,颗颗解开睡衣纽扣。他手心很热,热度透过睡衣布料传导到贺听身上,仿佛疯长热带植物那样迅速蔓延。
断断续续吻,有时候落到唇上,有时候落到脖颈,有时候落到身体更下面位置。
贺听小声喘着气,细小哼声撩得姜信冬耳边发热,他们热烈地与对方交缠,无比投入地接吻,好像这样才能弥补空白五年和汹涌澎拜感情。
第二天贺听睡到中午十二点,姜信冬已经吃完早饭,戴着黑色降噪耳机在窗前写东西。
贺听只穿件肥大T恤,光着两只长腿走到他身后,只手搭在他肩上,凑过脸去看纸张上歌词:“有灵感?”
关上门,贺听拉着姜信冬到床边,头晕没站住,自己先坐到床上。
他用指尖勾着姜信冬手,不太高兴地问:“他以前也会大晚上敲你房间门吗?”
“第次,”姜信冬坐下,抬起食指划过他柔软发梢,“吃醋?”
房间灯光很淡薄,是橘黄色,贺听埋着头,隐约露出轮廓显得阴郁:“你们以前事情不在乎。”
表情非常口不应心。
所以最后贺听还是决定回国,不过要自己个人住。
他坐在床上找房子,姜信冬写完歌从身后抱住他:“要不要回盛阳国际?
“嗯,”姜信冬摘下耳机,拉住贺听手问:“饿吗?”
“饿,”贺听点头,“但不想出去。”
昨晚累得像跑两个小时马拉松,全身筋骨疼。
“那叫酒店送餐,”姜信冬帮贺听按腰,说,“下次轻点。”
贺听笃定:“下次在上面。”
姜信冬刚洗完澡,半湿头发全部捋到脑后,高挺鼻梁上还沾着细小水珠。他抱住贺听,肌肤相触地方温热潮湿:“可跟他以前也没什。”
窗户开个细缝,冷色月光透过缝隙钻进来。贺听抬起头与姜信冬对视,因为心酸眼角有些湿润:“以前是谁都好,只想要你现在。”
“没有别人,”姜信冬轻吻他咸湿眼角,“这几年都是个人。”
个吻从眼角到脸颊,从嘴唇到锁骨,旖旎空气中满是清爽洁净洗发水味道。
温柔厚重手掌抚过贺听眉眼口鼻,最后顺着喉结缓缓滑落,引来他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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