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听愣,眼神闪烁着,“没有……”
“在飞机上听你心理咨询录音,你分享给病例文档里,”姜信冬瞳孔收缩,嘴角虽带着笑,眼神却冷下来,“贺听,别想糊弄。”
贺听手抖,怔片刻:“你听哪段?”
“很多。”姜信冬说。
“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贺听时紧张,话都说不利索,“就是……”
他有偏见,”姜信冬视线落在酒杯上,目光收紧,“如果你,你们再对他有什想法,也丁点儿都不要表现出来,否则不会像今天这好脾气。”
“这他妈……要是有个女这为,得感动疯吧?”庄高阳把酒杯往桌上放,“能有什想法?也就是觉得他够爷们,够狠,够牛逼……”
“行,演技过于浮夸,”姜信冬懒得听他说废话,正好手机亮下,是贺听起床时发过来微信,他拿起手机转头对庄高阳说,“出去打个电话。”
贺听已经出院,正在公寓里刷牙,电话就震起来。
他涮干净嘴里泡沫,打开视频。
“不管你什意思,但是下面话你听好:对来说你就最好,谁都比不过你,”姜信冬倚在栏杆上,定定看着他,漆黑眸子深不见底,“不在乎别人反对,也不怕和你起治病,最让痛苦是你因为这些事情选择疏远、离开,明白吗?”
贺听停顿几秒,眼皮垂下,很轻地“嗯”声。
恒长沉默,不知道过多久,姜信冬举手投降,站在风中长叹口气,声音闷闷,隐约夹杂着几分委屈:
“别离开,求你。”
姜信冬那边天已经黑,人似乎站在某个天台上,背景是摇曳彩色灯光,还有嘈杂音乐。
贺听揶揄:“看来夜生活很丰富啊。”
“和庄高阳出来喝酒,”姜信冬头发被夜风吹起,五官轮廓在影影绰绰光线里露出几分低落,“心情不太好。”
“不太好?”贺听问,“为什?”
姜信冬眸色深浓,望着他时候眼底柔和,嘴上却带着些许无奈笑意:“男朋友好像随时准备要跟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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