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点点头,沾湿帕子帮李青山擦脸。
前个儿刮胡子好像刮破皮,柳鱼下又有些想笑。
李青山抓住柳鱼手,目光牢牢地锁住人。
他喝醉,柳鱼不再闪躲他目光,“松手。”
李青山非但没松,还起身整个人赖在柳鱼后背上,叽叽歪歪。
朱老汉冲着李青山竖个大拇指,“你可真是这个!家那头牛瞧着今个儿伤口就消肿,也进食,用不两天就好,对亏你。”
他转而很气愤,“上门把那赖大屠子骂顿,日xx,以后绝不会再请他杀猪!”
这赖大屠子自打积银钱后,就爱收毛猪自己宰去卖肉,偶尔乡亲只打算杀猪后在村里卖时候,请他来,他总是推三阻四。他本就看不惯,经过这遭,他连毛猪都不会再卖给他!
朱老汉拍着李青山肩道:“你好好干,到时候卖毛猪给你!”
李青山年岁小,被这几个酒篓子挨个灌,根本不敌,最后是朱兴有找人驾着骡车把李青山送回来。
胎能生十几只猪崽,这些猪他个人也喂不,因此部分就是劁过后直接卖给想养猪人家,部分自己喂留着养成大猪出栏后卖。
看这养猪场就知道他家底有多丰。
初时李青山下手时候还有些紧张,后头操刀就越来越熟练,朱兴有直夸,“那赖大屠子见着你这手法都得自惭形秽,哈哈。”
上午劁有三十头,其他得等小猪崽再长两天再过来。
朱兴有摆酒请吃饭,他女儿桃姐儿因为那几块米花糖缘故直缠着李青山问:“哥哥夫郎是不是很好看?”
丛春花随时都会端着醒酒汤进来,柳鱼大感惊慌,越推李青山反而把他抱越紧。
终于,丛春花进来!
柳鱼放弃挣扎。
丛春花身形顿,搁下
“哎呀,怎喝这多?”丛春花问。
驾车人年纪还小,闻言支支吾吾,他叔和他爷爷灌人家酒,这叫他咋说!
驾车人帮着把李青山送进屋,就赶紧溜。
柳鱼厌烦男人喝酒,帮他脱鞋子后便要出去煮醒酒汤。
丛春花道:“去!你看着他,别从床上掉下来。”
朱兴有纠正好几次得叫叔叔,但她不,爹爹大肚子胡子拉碴,哥哥干干净净多年轻啊。
李青山点点头蹲下来,温柔道:“他还会做很多好吃,如果他见你,定会喜欢你。”
桃姐儿很高兴,因为自小没娘亲,她最喜欢温温柔柔人。
朱老汉拎着两斤羊肉来,“说要在家摆酒,你小子倒好,直接把青山后生给拐到你家来。”
“三叔,这不是来找青山兄弟劁猪嘛!”朱兴有家有请嬷嬷,平常照顾桃姐儿,料理家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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