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柳鱼被他头发扎
颈侧发痒，推他脑袋。
李青山愤愤不平，在那轻咬
口说：“
说是真！”
李青山搂着
柳鱼身上棉袄棉裤还穿得板板正正，李青山下身早已只剩个里裤。
这样盖被子凉风嗖嗖地往里钻，柳鱼挣扎着要下去。
李青山不允，说你靠过来就好。
只是怕你着凉，柳鱼心想，缓缓就着这个姿势靠在李青山胸膛处。
李青山唇角勾起，又整理下被子，低头，轻嗅下，问：“什
味儿？”
到夜里，柳鱼数数这阵子钱。
今日花销都是从他和李青山手里出，他手里有四百六十文，钱匣子里是二两多点碎铜板，另外两半被李青山拿出去收头毛猪回来。
那实际上他们手里加起来该是有四两银子，不过其中两半直是李青山生意资金。
今日还买这些东西，不然算起来，手里还真是有不少钱。
李青山提汤婆子进来放在柳鱼睡那侧，然后坐进被窝催柳鱼快过来。
件事都是他故意引诱。
“你知道什？”柳鱼语气有些黯然地问。
未料，李青山只甩鞭子，爽朗笑说：“就是知道！”
卖什关子，柳鱼有些气闷地托着腮。
不过，蓝天白云、牛车悠悠，这趟满载而归，身边汉子还在哼着他不大听得懂歌谣，过会儿，柳鱼眼睛也不自觉地弯起来。
柳鱼攥着李青山衣角手紧紧说：“娘今日给买面膏。”
回家后洗完澡，他涂点，是很清新味道，很好闻。
李青山低头又闻下，非常肯定地说：“不如你身上好闻。”
“…身上哪里有香味！”
李青山脸埋在柳鱼颈间处说：“就在这里。”
柳鱼应，把钱匣子放好，洗洗手后爬上床。
李青山睡在外侧，他身量又长，柳鱼要进床里侧必然得经过他。
所以，才沾上床刚要往里去就被李青山掐着腰拦下来，“投怀送抱？”
又不正经，柳鱼轻瞪他。
李青山笑声，叫柳鱼坐在他腿上，然后把被子拉高给柳鱼披着。
到家，李青山把东西卸下，趁着有牛车在又赶回朱庄收毛猪。
柳鱼、关老太太和丛春花在家把那些鱼都收拾，将盐和花椒起放在锅中炒至微黄后将花椒碾碎，待放凉些，将这些花椒盐都涂抹在鱼身上。
丛春花买都是小鱼也不贵，做成咸鱼干是最合适，最后用麻线将这些小鱼串起来挂在廊下里侧，都是为过冬囤积吃食，瞧着就让人欢喜得不成。
晚饭主菜是羊肉，部分干煸多加辣子和花椒炒，部分放白萝卜清炖。
香辣下饭，鲜美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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