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正好也路过县城,他们便带着丛春花去看铺子。
经过这几日翻新改造,铺子最起码眼瞧上去还是挺新,前铺牌匾和柳鱼做招牌幌子也早早挂上去,告诉人这里即将要有间肉铺子。
不过丛春花进去转圈,窝心不行,“这也太小,那两间卧房,说是两间,合起来还没咱家里间大!”
“两个人进去,转个身都能撞到,就这年还要八两银子?”
李青山和柳鱼都笑,他们也觉
“还说呢。”柳鱼闷笑,“送第根簪子可丑,这是后头不知道刻坏多少根桃木枝才练出来。”
初时还背着他偷偷摸摸,后头被他发现,便光明正大拿进屋里,尤其正月里那段时间闲,光琢磨这个去。
王好儿听,手里糖果子都下被他捏烂,他刚张嘴就咬个空儿子,顿时扁嘴哭起来。
道哭声,彻底将他关于爱情切幻想都击碎。王好儿手忙脚乱地开始哄儿子,边给儿子擦眼泪,边自己也忍不住抹眼泪,叹别人命好,独自个儿命苦。
其实他忘,柳鱼还是逃难来,没遇见李青山之前,也是吃过百般苦,不过所有心酸和苦都自己咽罢,不值得为外人道。
人眼里,实哥儿这衣裳改得是点也看不出来。
又被人实诚地夸,实哥儿开心地笑。
却说那王好儿,丛大舅母这次故意没给他发帖子,他果真自己抱着孩子上门来。旁人都不知情,丛大舅母反而不好撵他出去。
丛老太太气得不成,拿定主意,等满月酒办完,就给这王好儿说门亲事,把他嫁到外县去,省得碍眼。
柳鱼、实哥儿和丛意块坐在院子里,围着桌子吃糖果子,王好儿拿着糖果子坐在廊下哄自己儿子同时还不忘斜眼柳鱼。
柳鱼移开视线,背过身去给王好儿留足体面,而后开席时也未见王好儿身影。
解决桩心事,回去路上柳鱼都是开心,还哼起歌。
见他这般高兴,李青山和丛春花打心底里都泛起喜悦来。
今日,因着要吃满月酒,李青山没杀猪。
而明个儿三月,直到大后天三月三,上巳节春社日,通常人们都会自觉斋戒三天,李青山就算杀猪怕也是卖不出去,所以之前柳鱼将开业日子定在初六。
丛意盯着柳鱼头上狐狸簪子,眉眼弯弯道:“柳鱼哥哥,你这个簪子可真别致,是小狐狸呐。”
实哥儿点头,也说好看。
他老实巴交,说不出讨巧话,他要是说好看那就是真好看。
柳鱼摸摸自己头顶发簪,若有似无地看王好儿眼道:“是你表哥给做。”
“呀?”丛意托着腮惊喜道:“青山表哥手居然这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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