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宋知礼“啊”了一声,受了惊慌似得,“没、没事儿了,肆哥,那个还有大师兄,你们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我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他,将发簪抽了,取下发冠,以指为梳,几下将自己的头发给束好了。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林肆北的食指上挽着两根发丝,我正觉得奇怪,便看到漫不经心地将两根头发捻在了一起,然后就背过了身去。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行为就让我心头一震,因为我知道,在林肆北御鬼之术最是成熟的时候,会一种名为“发契”的术法。
“肆哥!”
我别开脸,不想打扰他们。
林肆北却直接朝着我走了过来,路过宋知礼的时候还拿过了他手里的食盒,他将食盒放到书案上,然后几乎贴着我的身子,弯腰从我的背后捡起了什么。
林肆北将捡起的外衣穿在自己的身上。
宋知礼看着,半晌回不过神儿来,回神之后看向我,觉得是因为我之前对林肆北的种种讨好才让他对我如此。
我做着一个御剑飞行的梦,脚却始终踩不到实处。
好高
我抱住了什么东西。
我是被七师弟宋知礼的声音吵醒的。
“肆哥!”
师兄不能给人看吗?”
我实在是懒得搭理他,就由着他去了。
到了后半夜,我也不过是抄了有五十遍而已,刚开始的时候我抄的还算是规矩,约到后面,我笔下的字就越是没有精神,趴着的,跪着的,就是站不起来。
我终究是撑不下去了。
“啪!”
这种术法还有一种名字,叫做“不渝”。
这个名字听着美好,但一
似乎是觉得连我这个大师兄都懂得向林肆北示弱了,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的鄙夷。
“师兄,”林肆北看着我,“你发髻乱了。”
我往头上碰了一下,可谁知林肆北却边穿着衣服边走到了我的身后。
在他的手碰到我的手指的时候我猛然回头,皱着眉,仰着脖子看着他,用眼神问他:你在做什么?
林肆北却淡去眼中的笑意,冷漠地看向宋知礼。
叫的不是我。
我缓缓醒来,直起身子的时候肩膀上有东西滑落。
没来得及看披在我身上的是什么,对着宋知礼朝的的讪笑,我没什么意思地扯了一下唇角。
宋知礼拿着食盒,正要问我什么,林肆北在隔着几个书架的地方出现了。
宋知礼看到他一下就来劲了。
我觉得自己栽倒在书案上的声音不太对。
睡着额头垫着的东西往上看去,是一条有力的胳膊,然后是林肆北的脸
我歪头枕在他的手上困顿地看着他。
“我困了”
用睡着前最后一点力气将他的手抽开,我睡了过去,还睡梦没来得及深入,便感觉整个身体悬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