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死!”
林肆北居然当真了,“师兄你说什么!”
我:“我开玩笑的,表达一下心情而已。”
林肆北:“这样啊”
我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终于沉下心了,问他:“那个商队现在怎么样了?”
焉已云倒是有些惊讶的,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之后将唇角扯一下,对我说:“或许是我小看你了。”
在焉已云走后,我直接拽着林肆北,直接拖着他,将他随便扔到一间屋子里,然后又将门给重重的关上。
“林肆北,你到底有廉耻之心吗!”
林肆北拿眼觑我。
“她根本就看不到,有什么关系?”
我:“”
焉已云:“林肆北也知道!”
我猛然看向林肆北。
林肆北气定若闲地道:“又不是我让她看的。”
我咬牙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在一度的沉沦之中,我不禁有些怀疑,我对他大半的感情是不是只来源于这肆无忌惮的情事?
比我儿时最喜欢的糖人还要让我喜欢,便伴随着一系列的恐惧与不安。
“够了”
天都要亮了。
我又羞又恼,却也怪不得他。
林肆北:“我来的第一天就已经让焉已云将人给放走了,最开始也不过是他们许久没见人气儿,而那个商旅的胆子也实在是大,找他们寻个乐子罢了。”
寻乐子
呵呵。
与其说是寻乐子,倒不如说是立威吧。
毕竟这里若能有商旅往来
我汗颜,问他:“那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刑法叫做游街示众吗”
林肆北背挺的直了直,“游街示众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人受到道德的谴责,我们这么做,并未有违道德,焉已云也不至于谴责我们。”
我:“”
林肆北宽慰道:“师兄,我有分寸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
林肆北似乎是怕我生气,一时有些底气不足,带着些哄的意思地说:“离得这么远,你看,最南边的那个才叫的月关楼,她根本就看不清什么,顶多就只是能够猜到我们在做什么。”
我:“”
焉已云有些同情地看着我,还伸手拍了拍我的头以示安慰,“他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是受不了的话那谁也没有什么办法。”
林肆北直接就将我给拉了过去,也许之前他都还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到底有多不合适,但是在听焉已云这么说之后,还是有些害怕自己这么做真的会让我不高兴。
我压着脾气,没在焉已云面前表现出什么。
这件事若是有旁人知道的话,我怕是能直接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绝对没有那个脸在活在这个世上。
然后
焉已云:“你们两个昨夜在祭台上干什么呢!”
我装傻,“能干什么?”
焉已云直接冷哼了一声,“我当时就在月关楼上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