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粗糙蛇尾缠住时候都没有这个感觉。
云芽这个半吊子兽人当然不知道,不是所有兽人都愿意给别人摸自己兽耳和兽尾。
露出来是回事,可以说是用于震慑其他兽人,但上手摸就不样。
那是很私密,很敏感地方,主动袒露出来不仅代表着信任,也代表十足喜爱。
要不然怎会把这样脆弱地方露出来给别人随便摸,让命脉掌握在别人手里。
云芽摇头:“不是疼,就是……”
就是尾巴要敏感点,平时也不会被主人以外人摸到,乍下被捧在掌心里细细摸索有点不适应。
云芽纠正,不是有点,而是很不适应。
具体表现在云芽眼尾已经染上红粉,水雾很自然地开始氤氲,站都有点站不住,靠着温德尔即使揽住他腰才能勉强维持站姿。
没头没脑,就像他主动扑到温德尔怀里样。
里诺处理伤口,虽然伤口处腐肉还是伤员自己处理。他充其量就起到个喷医用喷雾,包扎绷带作用。
但这也很不错,是本职工作也是正事。
云芽把目光重新转向温德尔,继续催促:“要快点哦,尾巴沾水很难受。”
“好,”温德尔点头:“你可以趴在肩膀上,这样省力气。”
云芽放心地把尾巴交给他。
所以云芽遇见兽人都是很过分那类,堪称变态,第次见面就想着摸人家小猫耳朵和尾巴。
也只有云芽迟钝又笨笨,不知道也不想着去解摸耳朵和尾巴含义,傻乎乎地任由人家对自己粉粉白白尾巴下手。
便宜他们。
“乖,”温德尔嘴上说着安慰话,依旧没有放开手:“轻点就好。”
云芽皱眉,哼哼唧唧抱怨:“那样也很难受……”
尾巴根被摸得有点痒,不难受,还有点舒服,但就是说不出来感觉,连带着后腰那块都开始紧绷,绷出道弧度诱人曲线,勾着人摸摸样。
太奇怪。
感觉温德尔不是在摸他尾巴,是直接触摸到他灵魂。
细微又绵长痒意从尾巴蔓延到全身,云芽整个人软绵绵没力气,脸颊泛粉,可口诱人地像块小蛋糕,凑近还能闻见甜香味。
“你别摸尾巴根……”云芽抗拒:“太奇怪……”
尾巴毛茸茸,沾水显得绒毛更柔软,被人捏在手里时候还很不情愿地动几下,险些拍到倒霉烘干机脸。
甩到人家脸挺过分,云芽立刻制止尾巴不听话行为。
温德尔没说什,从尾巴根开始摸,只手按着尾巴根,另只手在湿漉漉绒毛上来回游走。
云芽“唔”声。
“怎?”温德尔立刻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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