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表演
侏儒和多毛人也先离开
，当然侏儒没忘带上他生锈锯子。
剩下来人在打扫帐篷，清理观众
云芽看见他忽然停下来手，用眼神询问他怎
。
“回去吧，”king摇摇头冲他笑笑：“晚上好好睡
觉，明天有你演出。”
云芽想起来自己明天演出，现在还没上身试试演出服和没搞定白狼，个机灵：“那
回去！”
他脸颊上还留着被擦出来红印，眼睛亮晶晶，莹润着点点水光。
云芽很快跑出去，身影消失在入口拐角。
云芽先愣会，才猛地点头：“谢谢，自己来就行！”
他胡乱地擦脸，没有章法动作不仅没有把灰擦干净，反倒抹得道道。
king看着他通乱蹭，白净小脸也蹭脏，无奈捉住他手腕。
“在这里，”他提醒道：“亲爱，你把自己擦成只小花猫。”
小花猫本人脸红。
他向是个性子很不错好孩子，虽说娇气些，也会主动承认错误，哪里会毫无负担地走掉。
云芽心里百转千回，king却摇摇头：“双手套而已。”
他伸出手，没手套阻隔，温热指腹落在云芽脸颊上轻轻摩挲。
云芽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怎？这是恼羞成怒意思吗？
king站在原地没动，像座大理石打造沉默雕像。
他看着云芽离开方向，却像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祝你好梦。”
king挑眉，似乎是惊讶自己说出这句话。他重新戴上礼帽，又重复遍自己祝愿。
最后，呓语般低沉声音也渐渐消散。
云芽再出去时候演出已经落幕，观众陆续离席，留下片狼藉座位。
云芽只好放弃自己乱抹动作，乖乖昂起下巴让king帮他擦。
没有手套阻隔，有点粗糙指腹摩挲在云芽脸颊上，灼热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
king用力气并不大，但是云芽皮肤格外细腻敏感，被指腹摩挲就留下点印子。
落在雪白柔嫩腮肉上，就是片又片红痕。
king属实是没想到抹就能留印子，手底下动作顿下。
他正紧张，就感觉king用指腹在他脸颊和鼻尖上刮两下。
king比他高很多，要稍微躬身才方便触碰到他脸颊。明明是弯腰姿势，却让他看起来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压迫感。
“怎？”云芽顶着鼻子灰，像只不自知花脸小猫，被人捏着后颈皮还要拿尾巴蹭人。
点防备心都没有，以为自己遇见都是能被自己玩得团团转大笨狗。
“沾上灰，”king语气淡淡：“给你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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