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不礼貌，明明知道这可能是幕后boss还
点委婉都没有。
不太好。
云芽把心底
疑问压下去，继续用自以为很隐蔽眼神打量尤金。
尤金很神秘，不光是指在小镇里担任里道具师这
个职业，为地下表演提供“道具”。也体现在他平时穿着打扮上。
云芽见过他次数不少，主要是每次来小镇上时候都要不经意地偷偷看上眼。
“街道上都没有人
，”他声线有点颤：“看不见人，只有你还在……”
尤金微微点头，点也不惊讶，也没有追问到底是什情况。
这个反应像是知道什样，云芽乖乖坐在他指位置上，局促地把双手搭在膝盖上。
其实如果不是尤金开口说要找他到店铺里帮忙，云芽看见小镇上只剩下他个人也不会过来。他对尤金解还太少，没有个合适、正当理由不方便出现。
要知道他之前路过时候都偷偷摸摸，生怕尤金发现自己经过次数太频繁。
那幅油画是保存在尤金家里阁楼上。
云芽径直往尤金店铺走。
作为第个可疑对象，尤金店铺果真还正常运营着，没有像其他人样消失。
带着粗糙面具尤金如往常擦拭玻璃柜，哪怕已经光洁如新还继续着这个动作。
苍白，几乎能看见青紫色血管手指抚摸在透明玻璃柜上，说不出是玻璃更冰些还是他手更冰。
但他从来没见过尤金摘下面具样子。
那个粗糙，简陋像是小孩子玩具样面具直在他脸上好好戴着，遮住他面孔，谁也不知道面具下到底是什。
穿着也是，尤金衣服是类似于袍子样款式，还有个兜帽，平时都是把帽子戴上去，这就更让人看不清他脸。
长袖设计只让手部伸出来，肤色格外苍白失血。
就像现在，如果尤金问起来他就可以说自己是闲着没事干想先过来看看。
“帮忙”也是尤金提出来，云芽也知道自己大概率帮不上什忙，反正是尤金要求。
但是现在，他要直截当地问尤金吗？
直接问“你和戈斯是什关系”？还是更直白点“你是造成小镇这样状态幕后凶手吗？”
云芽摇摇头，觉得这两个问题还是太直接。
店铺采光不是很好，所以白天时候煤气灯也开着，昏黄灯光便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
云芽就站在店铺门口，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翘首以盼像是等待投喂小猫。
不同于上次来偷偷摸摸，这次他干脆扒在玻璃窗前面，目光灼灼地看着里面尤金。
“怎不进来？”感受到他视线，尤金抬起头。
云芽进去，踌躇着表明下自己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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