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提醒她:【你没同讲过。】
沈念君:【那现在同你讲,也不迟,你到底要不要帮?】
卓翼旋即两指落到眉骨,眯起眼眸,有下没下揉捏沉思。
殊不知自己弟弟儒雅禁欲背后,是怎判若两人欺负人家。
就在车厢里气氛诡异,卓进对小弟媳更没有好印象之时,沈家某个小野猫,招架不住两个闺蜜纠缠盘问,向卓翼发来求救信息——
【老公,能不能今晚把二哥骗到北宁山度假村?陪霍潇潇吃个饭?】
卓翼淡淡垂眸。
在卓进冷气压之下,神情慵懒地回复:【为什?】
卓翼略怔,侧眸望着二哥。
本正经补充:“大抵被挠完不解气,又被咬口。”
卓进眯起来眼眸,好笑地看着自家弟弟。
这敷衍蹩脚理由,也亏他想出来。
换作任何个正常男人,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这暧昧痕迹,明明是女人抓痕和咬痕。
宽敞明亮黑色宾利,在回程高速上疾驰。
卓翼轻扬下颌,眼眸清冷,没打领带白色衬衫略带褶皱,领口微微敞开,与平日西装革领,严谨精致形象相去甚远。
卓进淡漠眼眸,从车窗外抽离回来,视线不经意从卓翼领口掠过。
薄唇抿两秒。
车厢内寂静无声,就连平常向话多于非檀,此刻紧握方向盘,神情紧张,所有注意力放到前方道路同时,屏息听着后面动静。
沈念君答:【之前不是同你讲过,闺蜜心心念念那束光,就是二哥卓翼。】
卓翼怔怔,不疾不徐抬眸,朝二哥看去。
卓进此刻心情不快,冷冰冰视线,正落在他身上。
似乎对卓翼低头看手机,无视他这个行为,蕴藏着及其不满,在即将破防和继续隐忍之间徘徊。
卓翼看着二哥冰冷视线,沉思两秒。
卓翼却脸淡然自持,说谎时候波澜不惊,就跟真样。
自他结婚以后,卓进没记错话,脖颈就经常带伤,不是昨天被抓,就是明天被挠,今天更嚣张,被抓被挠以后,还被咬口。
沈家小野猫,可当真是不得。
时恨铁不成钢,甚至有些嘲讽地看着卓翼。
只把所有罪责都推到那个,不知道自己老公要经常出入正式场合,抓痕咬痕让人想入非非,有损企业人形象败家小弟媳身上。
从孙总那边道回来,卓进上车,脸色阴沉路。
沉吟片刻,打破寂静,上来就训斥:“就这副样子去见孙总,越来越不修边幅!”
说到这里,目光第二次落到卓翼领口某处。
卓翼语气淡淡,主动解释,“太太养只猫,被挠。”
卓进看不是挠痕,看是锁骨,“这明明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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