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不错。”
老夫人看过好东西不计其数，这字其实算不上什
，沈时曦有自知之明。
听到这个评价，只笑
下：“谢谢。”
几人
起走出去，看着老夫人离开背影，程周策在旁解释道：
“她嘴硬，从来不说，但应该是想起
爷爷。”
他手里拿着上等材质毛笔，微垂头躬着身，身形很放松。
对方本来气质就斯文，这样写着书法时候愈发像是过去教书先生。
俊美又平和。
程周策垂眸看他写字，行云流水，写得很流畅。
看就知道刚刚对方说“称不上会”是谦虚。
周锦芸开口道：“随便写写就行，写坏也不要紧。”
沈时曦笑着应声。
墨香浅浅，眼见周锦芸要给他研磨，沈时曦心里惊。
“老夫人，研磨受不起。”说完，他视线落在几步之外抱臂含笑看着这边程周策。
“程周策，过来研磨。”
字吗？”
虽然仍旧没什明显表情变化，可是声音却放缓很多，听着比对程周策态度还要温和。
沈时曦突然有点相信昨晚程周策说话，这位老夫人或许真对他有好感。
否则凭对方身份地位，昨晚大可以不主动提出让他留下。
这幢房子这大，今天也不必出来和他碰面。
沈时曦顿住：“因为，想起你爷爷？”
程周策点点头：“对，你们气质其实有点像，又都很好看，不是说吗？奶奶只夸过两个人漂亮。”
沈时曦突然笑：“虽然很荣幸，但是你亲近不会是觉得像你爷爷吧？”
程周策：“……”
沈时曦笑得
在某种程度上，和他爷爷还有点像。
明明不管是性子还是气质都是很温柔那种，可骨子里锋芒都在撇捺，在每个转折角落里所体现出来。
程周策突然意会到什，抬头看向周锦芸，她目光直直落在宣纸上字上，又时不时望向沈时曦。
流露态度竟是少见平和。
写好后，沈时曦搁下笔，周锦芸走近些去看。
程周策眼尾挑下，没犹豫就走过来。
周锦芸也没执着，将位置让给自己孙子。
沈时曦想想，还是问老夫人：“您想要什字？”
周锦芸声音有些淡：“自净其意。”
沈时曦愣下，然后点点头。
“可以。”沈时曦走到老人家身边。
沈时曦伸手折折挽着袖子，露出截线条流畅白皙手臂。
身旁周锦芸已经给他铺好宣纸，沈时曦手顿。
面前宣纸并不是普通纸张，沈时曦是识货人，他明显看出这种宣纸名贵，是工人经过复杂工艺纯手工制作出来。
纸长寿，每张价值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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