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投资,们有三个选项:可以投资,不能投资,太难理解。”为确定“可以投资”潜在项目,查理先选定个容易理解、有发展空间、能够在任何市场环境下生存主流行业。不难理解,能通过这第道关卡公司很少。例如,许多投资者偏爱制药业和高科技行业就直接被查理归为“太难理解”项目,那些大张旗鼓宣传“交易”和公开招股则立即被划入“不能投资”项目。那些能够通过第道关卡公司还必须接受查理思维模型方法筛选。这个优胜劣汰过程很费劲,但也很有效果。查理讨厌“披沙拣金”,也就是从大堆沙子里淘洗出几粒小小金子。他要用“重要学科重要理论”方法,去寻找别人尚未发现、有时候躺在眼就能看见平地上大金块。
在整个详尽评估过程中,查理并非数据资料奴隶:他将各种相关因素都考虑在内,包括企业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以及它所处行业情况,即使这些因素很难被识别、测量或者化约为数字。不过呢,查理缜密并没有让他忘记他整体“生态系统观”:有时候最大化或者最小化某个因素(他最喜欢举好市多仓储超市为例子)能够使那单个因素变得具有与其自身不相称重要性。
对待那些财务报告和它们会计工作,查理总是持中西部特有怀疑态度。它们至多是正确地计算企业真实价值起点,而不是终点。他要额外检查因素似乎有无穷多,包括当今及未来制度大气候,劳动力、供应商和客户关系状况,技术变化潜在影响,竞争优势和劣势,定价威力,环境问题,还有很重要潜在风险变为现实可能性(查理知道没有无风险投资项目这种东西,他寻找是那些风险很小、而且容易理解项目)。他会根据他自己对现实认识,重新调整财务报表上所有数字,包括实际自由现金或“所有者”现金、产品库存和其他经营性资本资产、固定资产,以及诸如品牌声誉等通常被高估无形资产。他也会评估股票期权、养老金计划、退休医疗福利对现今和将来真实影响。他会同样严格地审查资产负债表中负债部分。例如,在适当情况下,他也许会认为像保险浮存金——可能许多年也无需赔付出去保费收入——这样负债更应该被视为资产。他会对公司管理层进行特别评估,那可不是传统数字运算所能囊括——具体来说,他会评估他们“能干、可靠和为股东考虑”程度。例如,他们如何分配现金?他们是站在股东角度上聪明地分配它吗?还是付给他们自己太多酬劳?或是为增长而盲目地追求增长?
(插文)沃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