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此刻也在船上,纵使殷怀瑜此刻派人前来,谢苏也不是孤身人。
他心要尽快拿到牧神剑,并不理会殷怀瑜挑衅。
只听殷怀瑜轻笑声,又道:“数日前在这铜镜之中,倒是看到场好戏。有个人,身为人家徒弟,却对自己师尊起不轨之心,在这铜镜之中凤冠霞帔,红烛高照,假凤虚凰,好不恩爱。谢道友可知道那人是谁?”
这铜镜既然在殷怀瑜手中,他说出这样话,必是看到那日蛟龙在铜镜中幻化成明无应样子来迷惑自己。
殷怀瑜又道:“岂不知若是天下人都看到这铜镜中故事,要如何想这徒弟,又如何想他师尊呢?”
他索性闭上眼睛,纯以耳力应对持剑傀儡。脚下旋步,凭借方才记住站位,背靠只已被他削去手腕傀儡。
如此分辨傀儡手中长剑挥下风声,数次险些被剑刃刺中,都以分毫之差避过。
谢苏目中涌泪,忽然想起刚才晃他眼睛铜镜,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手中承影剑不停,眼睛也比方才好受许多,寻得余裕看向铜镜,目光凛。
那铜镜与他在群玉山龙神庙中看到模样。
看到什,手比心快,手腕抖,将承影剑送出去。
承影剑之锋利世间罕有,剑尖寒芒闪,已经刺中其中个傀儡手腕。
当啷声,长剑落地。
傀儡全身由精钢包裹,手腕处却没有冷光,而是柔韧机括,承影剑削而过,已将那傀儡右手齐腕切下。
击即中,谢苏如法炮制,又将两个傀儡持剑手削去。
谢苏冷冷地望向镜中殷怀瑜,手中承影剑就要斩向铜镜,却忽然收剑势,
此刻那铜镜之内映出却是殷怀瑜身影。
谢苏早便知群玉山那条蛟龙作乱,跟殷怀瑜及沧浪海有脱不开关系,但此刻亲眼证实,心中杀意已经不可遏制。
殷怀瑜不知用什术法,或是这铜镜原本就是他法器,竟然能够借助铜镜直接看到谢苏。
他看到谢苏眼中杀意,仿佛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故意道:“这铜镜是不是很眼熟啊?”
谢苏意在盗剑,已被殷怀瑜借由铜镜发现,当下也不再留力,出剑之时大开大合,灵力激荡。
这十二个傀儡本是个行云流水、精妙无比阵法,此刻其中三个傀儡持剑手被谢苏削去,便只有移动之能,而无攻击之力。
这密不透风交织剑光,便出现中断之处。
谢苏当即出剑格住两个傀儡,身形动,向牧神剑所在之处靠近步。
鼎中清水里火光却在此时大盛,梁上垂下数枚铜镜,将火光映向谢苏眼中。
这刺目光芒过后,谢苏再睁开眼,只觉得周围片模糊,剑影交织,什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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