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缇说道:“鬼面人能借面具侵入别人灵识,若是戴上面具人修为高过他,能不能不受他蛊术浸染,过来探查他灵识呢?那他真实身份为何,又在谋划些什,不就都知道?”
温缇所说虽是猜测,却有些道理,只是若要尝试,却很难做到,第桩便是他们手上并没有还附有蛊术面具。
这面具从人脸上撕下来,顷刻间就没效用,戴过面具那个人也会受鬼面人反噬而亡。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走到药堂。
谢苏抬眼望,只觉今日药堂中病人密密麻麻挤在起,将这处院落围得水
最后个字落下,长风乍起,谢苏忽而失去平衡,陷入无尽下落之中。
耳边喧嚣人声再起,眼前黑再亮,谢苏睁开眼睛,见那些修士们你来往,唇枪舌战,片刻不休,自己却是趴在桌案上睡着。
他抬眸望去,国师正偏着头与知昼说话,并未看过来。
谢苏蹙眉,难道方才真只是个梦?梦中国师所言似乎句句都大有深意,可是他凝神思索,竟然无处可辨。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清谈会方才结束,国师择四人进入天清观,其余人无不灰心丧气,眉头紧锁。
。”
“何为天乐?”
“与人和者,谓之人乐。与天和者,谓之天乐。”
谢苏反问道:“若不与天和,又当如何?”
国师微笑道:“自然是常沉苦海,永失真道。”
国师却并未多留,向知昼吩咐几句,便离开坐忘台。
丛靖雪方才起身说道:“们也走吧。”
谢苏记挂着小神医还在寻找朱砂骨钉上浸染过阴寒之物,离开坐忘台后,便向药堂走去,温缇和丛靖雪与他路同行,再次提起鬼面具之事。
“昨夜尝试将自己蛊放在面具上,今日又听他……”温缇看丛靖雪眼,“讲起昆仑山上,鬼面人曾将自己缕灵识留在面具中,对戴着面具人用搜魂之术,反而被鬼面人所伤,让有个想法。”
“你说。”谢苏认真道。
“国师所言,听起来不像忘情,倒像是无情。”
“此言差矣,忘情不从无情而来,是从有情而来。澹泊之守,须从秾艳场中试来。若非先有情,怎能忘情?如可心境两忘,念不生,便得心灯朗照,法身长存。”
谢苏听得“心灯”二字,不觉想到自己内景之中聚魂灯,不知是否自己错觉,国师所言好像句句都有所指。
他笑下,又道:“如国师所言,所谓大道无情,生育天地,此处无情也非无情,而是忘情?”
国师颔首笑:“世人以为成仙成圣就是与日月同光,与天地同寿,可知至高至明日月,而这天地正是世间最无情东西,翻云覆雨,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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