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身于台下众宾客之中,不易察觉,可独身走到台阶边上,被上方明灯照亮轮廓,就显眼得很,看就看到。
明无应笑笑:“她做事跟你是路,实在想要,只好先抢回来再说。”
只除那个被看人。
“师尊看做什?”
明无应扬扬眉:“你不看,怎知道看你?”
又在强词夺理。谢苏不说话。
拍卖已近尾声,台下众人翘首以盼,台上,两位侍者捧木匣,姗姗来迟。
明无应侧目而望,看见谢苏神色,嘴角勾,却故意叹道:“那偷。”
他又正色道:“不过呢,童老头儿那个天清观里应该有不少机关,去偷东西,你不能坐享其成。”
谢苏莞尔,从善如流道:“那给师尊望风。”
明无应要就是这句话,漫不经心道:“好啊,偷东西你望风,你就是对贼……嗯,那个。”
他故意拖长声调,后面话却不肯说。
笑:“还在想,你打算什时候跟说这件事。”
“见到个女子,身形装束都和温缇模样,当时相隔太远,来不及探查,只好追上去,却被背后个人推进道暗门之中,走到醉月楼地牢中去。”
“地牢?”
“里面关都是鲛人。”
明无应道:“你见到那个人未必是温缇。”
是仙药药方。
明无应靠近道:“你看那是谁?”
谢苏原本不想理他,目光却已顺着明无应所示方向望过去。
那高台有两处台阶通往下面,其中处台阶旁,不知何时有个女子挤到最前面。
是温缇。
谢苏心道,贼什?
他无端想到先前贺兰月说承影剑作聘礼事情,明无应早就过来,全都听在耳中。
下瞬谢苏又微微脸热,自己怎会想到这个?明无应方才那句语焉不详话,自己心里以为又是什?
台上数盏明灯,台下却是有意营造出种昏暗样子。
这手法同逐花楼十分相似,令台上珍宝沐浴在明光之中,宾客们却是谁也看不清谁。即使在台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别人,也不会引得旁人察觉。
“也这样想,应当只是为将引到那里。”谢苏轻声道,“师尊觉得,金陵城中这些怪事,国师可有牵涉其间吗?”
明无应笑笑:“你也觉得老东西身上有些不对劲,是?”
谢苏犹疑片刻,还是说:“觉得,他知道是谁。”
明无应看他眼,忽道:“这几天他不在天清观,你就没有想过把那面山河璧偷回来吗?”
谢苏微微怔,已经知道明无应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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