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竑提起，他会伤心。
和别人提起，会觉得陌生。
于是所有
情绪和想念他也只能
个人默默地消化。
商时序神色平静又温和，尽管叶珏秋什
都没说，可他全都懂。
他记得叶滢，也记得那是怎样鲜活个人，也知道叶珏秋现在情绪由来。
叶珏秋垂着头不说话，他只是因为张潇涵下意识想起
叶滢。
也突然深刻理解过往那些年，外公为什不让他接触到故人旧事，甚至排斥他去北市。
熟悉人和物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反复勾起人回忆，然后空荡荡现实却又将人残忍拉扯出来，提醒着不要做场空梦。
“秋秋。”商时序突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比起以前，
妈好像文静收敛很多？”
叶珏秋抬起头看着他，就听到他轻声说：
有瞬间晃神。
群人坐在客厅里，商时序有些心不在焉听着他们说话，刚刚叶珏秋说出去有点事，半晌还没回来。
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商时序找个理由也离开这里。
他顺着路穿过几间屋子，就看到不远处叶珏秋双手搁在窗棂上，透过大开窗户愣愣看着外面横斜树枝。
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
最后，高大男人朝着叶珏秋伸出双臂：“来，抱下。”
叶珏秋在原地静静地站会儿，才有些迟钝伸出手臂，缓缓圈住商时序脖颈，点点收紧。
最后他脸埋在对方肩窝处，像是说悄悄话般只让商时序个人听到：
“想妈妈……”
“因为已经没有人能和她起疯。”
叶珏秋眼睛里瞬间潮湿得像是春日里回南天。
要哭又强忍模样，看起来特别委屈。
这多年，身边没有人提起叶滢，也没有人能让叶珏秋提起叶滢。
她在最好年纪去世，于是在众人记忆里也像褪色花，不甚清晰。
商时序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怎不进去？”
叶珏秋听到声音下意识侧头看眼人，却又掩饰什般立马偏过头。
商时序迅速捕捉到对方有些红眼眶。
他侧过身轻轻拉下人手腕，叶珏秋被拉得往前踉跄两步，两人距离被拉近。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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