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浮浮沉沉河流盛着平铺炽阳,映照在他眸子里,带来令人晕眩光。
商时序似乎笑下,无端显得有点恶劣,他看明白他想法:“觉得是故意带你来这里不给机会躲?”
“躲不仅是身体可以躲,你要是说句‘不’,什都不会做。”
他所有动作都放得极慢,对方分明是可以拒绝。
最后,在人微湿润目光中,他再次亲上去,声低叹泯于唇间:
分明是漫不经心句话,听上去只是个普通玩笑。
叶珏秋却觉得自己心跳开始失衡,他思维都有些跟不上心跳速度。
他突然觉得对方是故意带他来这里。
因为他们现在在河中央,他几乎是无处可去。
甚至这艘小船上痕迹都带着明显年代感,他都不敢乱动,说不定只是简单站起来,船只就会摇晃不稳。
香。
就在叶珏秋完全放松下来看着交错游过天鹅时,近在咫尺男人将船桨搁在旁,突然开口:
“躲天,在躲什?”
话题来得太突然,而且几乎是单刀直入,没有任何委婉前缀。
叶珏秋扶着木质船板手紧,有些僵硬扭头看向他,底气不足辩驳道:“什躲?没有。”
“可你现在不躲。”
他只能这样静静地坐着,好像什都做不。
感受着自己有些不正常跳动心脏,听着如鼓声音,看着对方缓缓靠近。
不是开玩笑。
很轻个吻落在他唇上,几乎是点水后就撤离开,带着清新木质香。
叶珏秋有些分不清是对方身上,还是森林里。
商时序眸色平静看着他,像是周围河流,里面静默流动着些不知名情绪。
今天温度稍微要高些,叶珏秋只穿件白色休闲衬衫,露出皮肤冷白,显得格外干净清隽。
他仿佛是真很无辜觉得他在冤枉人,
商时序坐得很松弛,或许是在这样环境里,整个人都带上几分不同于城市里正经严肃洒脱意。
就连问题,也像是随口问:“如果说现在想亲你呢?你躲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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