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很容易顺杆爬,得寸进尺地将勺子放在边,又想起早上在脖颈看到红色痕迹,隐约发痒,有突起小包,貌似是被蚊子咬。
他眼珠子转,不知道打起什坏主意,径直将衣领处拉微微露出漂亮锁骨上印有红痕,上面还有他因为发痒而扣着指痕。
“昨晚喝醉,记不大清,但是这个——”他指指上面痕迹,“记得之前还没有。”
秦谨之皱起眉,嘴唇张想说什但是又压制住。
温霁歪歪脑袋,五官因为笑容加深而显得更加光彩夺目,他脑袋搁在双手搭着手背上,得意地说道:“说吧。”
显然副将昨日忘记得干二净模样。
温霁以为秦谨之会给他个“你说呢”眼神,又或者是冷淡地回答声“嗯。”,如果以上两种都猜错话,那大概率会以种不愿多说脸色觑他眼,然后再无别。
毕竟以前两人还没好上那会儿,两人偶尔停战时,秦谨之没少用这种语气神态对他,当然这也怪不他,那时温霁脾气更甚,也比秦谨之好不多少。
“嗯,给你做。”
温霁听,嘴里东西都忘记咽下去,他囫囵吞枣般喉结动,试探性问句:“你刚才说什?”
“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占便宜?”
秦谨之这会儿又不应,自顾自吃着早餐。
温霁手掌托着下颔,见他不说话,眉间灵动地挑将手里汤勺放下,啧声,那股骄矜味又回来:“哎,性子你是知道,不是,才不碰呢。”他又开始随意瞎扯。
见秦谨之还是动不动,坐在那里跟个雕塑似,温霁这次倒是胆大起来,在桌底伸出脚轻轻地往秦谨之小腿上踹下,“问你呢。”
秦谨之看眼他依旧稍许发肿眼皮,暗自将这次算成补偿意思,重复遍方才话:“嗯,给你做。”
温霁睁大眼睛,也许是猜到昨晚可能发生什,但是温霁早上起来身上也没觉得哪儿痛,也不像是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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